院子中央的照明灯迟迟没有亮起来,忽然,有人喊道:“我靠!陈今这小子怎么爬到那去了。” 陈今老早就看到他弟了,一直在傻乐。 他没跟任何人说那是他的弟弟,跟眼镜儿也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了。之所以瞒着,是因为他想留到以后,光明正大地告诉全世界:这是我媳妇儿。 没理由接近弟弟,他便自告奋勇,爬到高处修照明灯,想让他看一眼自己。 陈念仰起脸时,照明灯倏地亮了起来,他被刺眼的白光晃了下,眼周发酸,捕捉到那个身影后,却舍不得移开视线半分。他似乎看到陈今在对自己做口型:“晚上等我。” 两个人眼神交汇,心照不宣地笑了。 陈念回到招待所,等待的时候竟然有些紧张。 陈今上次回家只停留了短短两星期,两个人从用力撕扯到彼此妥协,再到完成标记,过程太仓促了,紧接着又是漫长的空白。他是懵的,陈今是傻的,直到现在才真正感受到,他们正在谈恋爱。 快到零点了,房门还是没有被敲响,陈念的心情由紧张转成了焦虑,以为哥哥今晚不会来了。 这几天,每晚睡前他都会打上一针抑制剂,以防万一。发情期越来越近了,他已经有了些前兆体感,四肢泛酸,腺体微微发热。 他拿出一支针剂,正准备刺入手臂时,敲门声打断了他,很轻,像在对暗号一样。 开门的一瞬间,陈念都没反应过来哥哥是怎么进来的,门又是怎么关上的,就被咣当一声压在了门板上。 “楼下那服务生死活不告诉我你住哪间,说是客人的隐私,”陈今抱着他,在他耳边喘气,说不正经的话,笑得没心没肺,“真烦,我差点要在楼下喊你了,幸好碰见魏记者……不然全柯潭都知道陈天天今晚有男人找了。” 陈念也窝在他怀里笑了。 alpha身上有赶路留下的汗味,头发上有发涩的廉价肥皂味,还有被他拥住的那一刻起,任何味道都盖不住的,果酒的气息。 陈念踮起脚,环住他哥的脖子,急切地将唇舌送上去。 这个动作彻底将精神亢奋了一整天的alpha点燃了。 陈今一边毫无章法地舔吻着他的嘴唇、脸颊、耳朵,把他脸上亲得湿乎乎的,一边扯他的衣服,大手摸进裤腰,像个急色的狂徒。 他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去,拉下裤子,借弟弟的手撸了几下,挺身埋入湿软的后穴。 陈念有点痛,紧紧抓着他的手,趴在门板上哼叫。陈今憋了太久,早已热昏了头,吻着弟弟的后颈,尽量温柔地哄:“弄一次就好,我实在硬得受不了了,嗯?” 门被顶得吱呀作响,这时走廊里又传来咳嗽声。 陈念想去床上做,又没法拗过alpha的蛮力,只能在他哥手臂上乱抓。陈今用牙把他后颈上的阻隔贴撕开了,这才就着插入的姿势,将他拖抱起来,带到床上继续。 做到最后,两个人的发疯程度半斤八两,谁也赖不了谁。 陈今站在床尾,骑着他弟弟操,皮带一下下撞在他弟弟臀尖上,甩出几条红印子。陈念也是有出息,反手把那根皮带拽下来了,他想躺着做,陈今同意了,然后他就趁陈今解裤子上床的时候,用皮带把他的手绑起来了。 他拽着皮带,在陈今脸上咬了一下,“把哥哥绑起来,一直陪我做爱。” 陈今被撩得直冒火,当即把人压在床上,挺着粗胀的性器,尽根插入。 对他来说,就算不用手,收拾他们家陈天天也绰绰有余。 …… 床单皱巴巴的,床垫被顶挪了位,不大的旅店房间里,充斥着牛奶和酒精的气味,明明不搭调,却偏偏密不可分。 陈今抱着他弟弟的腰,脸贴在他肚子上,懊悔地蹭了蹭,“乖乖,我不会把你弄怀孕吧?” “不、不会吧……”陈念并紧腿,感觉精液顺着腿缝淌下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