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,她重心不稳跟着一起倒了下去。 谢征把人箍进怀里了就不松手,嗓音里带着淡淡的疲惫夸奖道:“警惕性不错。” 樊长玉在被箍住腰身的刹那就猜到是他了,她用力挣了两把,没挣脱,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胸膛问:“你这两日去哪儿了?” 谢征听她这么问,在黑暗中掀开了眼皮:“你找过我?” 他如今在蓟州无非两个落脚点,一个是军营,一个是城主府。 两人和好后,除了公事,樊长玉很少主动去找他,眼下一听他问,面上有点挂不住,道:“看你好几天都不见人,随口问问。” 谢征也不点破,在她脸上偷了两个香才松开手,说:“有些事要处理,去召集人手安排了一番。” 樊长玉问:“什么事?” 谢征一边解她衣物一边道:“京城那边传来消息,有当年跟着你外祖父运粮的部下没死,只不过一直被控制在了魏严手中。” 樊长玉一听是跟当年运粮有关的,就被攫取了心神,等肩头一凉,反应过来谢征在做什么,忙重重拍了他手背一记,低喝道:“你干什么!” 谢征这一巴掌挨得有些冤枉,他将一个小铁盒子放到樊长玉手中:“命人给你寻了这祛疤的药膏,专程拿来给你涂的。” 樊长玉瞪着眼,但还是凶巴巴的:“药膏给我我自己会涂,你一声不吭就解我衣服算什么?” 谢征这两日为了安排底下人回京去探虚实,亲自回了徽州谢家一趟,日夜赶路本就疲乏,到了蓟州摸到她这里来,只是想把药膏给她,再挨着她睡会儿补个觉。 这些日子他每每心乱如麻的时候,只有在她身边才能平静下来。 但眼下看她一惊一乍警惕成这般,像只炸毛的雏虎,他眸色突然暗了暗,把人按进怀里从头到尾亲了一遍,才恨恨地又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:“你招我疼。” 他那一口的力道不算小,樊长玉龇牙咧嘴了一会儿,扒开他衣服就要咬回去。 他似乎是沐浴后才过来的,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汗味,反而有股清淡的胰子香,樊长玉尖锐的虎牙收紧,换来他一声闷哼,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。 “下来。”谢征嗓音已经不对劲儿了。 可惜这会儿是晚上,他嗓音本就压得低,樊长玉没听出来,她咬着她肩膀不解气地又磨了磨,含糊道:“就准你咬我,你个属狗的……” 下一瞬,她直接被谢征掀下来,两个人对换了位置。 他一句话不说,只看了她一眼,就低下头去有些凶狠又狂躁地亲她,一只手从她本就被解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。 樊长玉平日里在军中为了方便,才会把胸束一束,晚上休息时,便把束带解下来。 谢征不知道她穿衣服的习惯,以为她里边多少还会有一件,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猝不及防摸到一片沉甸甸滑腻腻的温软时,两个人都愣了愣。 樊长玉条件反射性地抬脚就要踹人,却被谢征顺势压住了那条腿。 他埋首在她颈窝喘.息时,呼吸间像是着了火。 樊长玉羞愤欲死,低喝道:“你起开!” 谢征没说话,樊长玉却感觉他用力握了一下,她顿时整个人都要冒烟,低斥他:“你下流!” 接下来的动静像是拆床,不知谁的脚踢到了床架上,整个床铺都有些摇摇欲坠。 赵大娘起夜听见樊长玉屋里的动静,敲门问了声:“长玉,你房里什么声音?” 樊长玉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