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这次依然手臂发麻,依然撞在他胸膛上,但明显没有上次的强力感。 再看这一匣子针,分毫不差的从花瓶针孔里二次穿出去。 冯嘉幼举着手,越看手腕上的暗器越稀罕:“你从哪儿搞来的,之前为何不给我?” 谢揽笑道:“你喜欢就好了,管我哪儿搞来的。” 冯嘉幼狐疑地瞄他一眼:“你不对劲儿。” 谢揽走去墙边拔针:“原本买来送你当生辰礼物的,你不是害怕此行危险么,想着提前送你得了。” 他哪里敢说实话,害怕又被她数落自己冲动,想一出是一出,船已经开出京城了,还跑上岸折返回去,一刻都忍不了等等。 更不想说是自己亲手锻造出来的。 想想看,人家李似修光鲜亮丽的在花房里养花种草,栽培出罕见的双色木芙蓉。 他却在闷热的兵匠营火炉子前汗流浃背,撸着袖子轮起锤子打了一整夜的铁。 哪个女人都会选吧? 第53章 不自信的人才会如此。. 冯嘉幼只顾着稀罕手腕上的袖里针, 没太注意他的神情。 也不问他哪来的钱,毕竟才回过一趟黑水城。 “算你有心了。”冯嘉幼就没想过他会送礼物,更料想不到竟是这样适合她的防身之物。 她手臂还麻着,先不练了:“我瞧你疲惫得很, 去床上补个觉?” “好。”谢揽确实累得不轻, 铸这玩意儿费力气还好, 主要是费心思。 他脱了才换上不久的衣裳,坐在床边脱靴子。 冯嘉幼道:“等你睡醒, 咱们出去甲板看风景。” 他答应:“好。” 冯嘉幼解释:“我感觉李似修并非不讲道理之人, 我与他之间指不定有什么误会,又不便解释, 不如演戏给他看,让他瞧见你我是对恩爱夫妻, 应该就不会再揪着你不放。” 谢揽听到“演戏”两个字,抖棉被的动作一僵。 他如今已经非常了解冯嘉幼的性格, 心知自己是她认定之人。 她将心无旁骛, 一心一意只为他打算。 只要他不主动放手, 李似修连一丁点机会也没有。 但冯嘉幼这种一心一意, 和他之前的“责任感”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。 整天待他体贴入微, 哄的他晕头转向,不经意间跳出的“演戏”两个字, 还是有些扎了他的心。 谢揽忽地转头, 对她做出噤声的手势。 冯嘉幼连忙闭嘴,等一会儿, 陌生的女子声音伴着敲门声响起:“谢夫人?” 冯嘉幼绕过屏风来到门后:“我尚未梳洗, 不便开门, 不知你是……” 女子道:“奴婢是淮安知府夫人身边的侍女, 我家夫人如今也在船上,想约您过去小聚,不知您此时是否有空?” 冯嘉幼微微怔,答应下来:“稍待片刻。” 淮安知府秦硕?谢揽脑海里闪过昨晚与李似修交谈的男人。 冯嘉幼回来梳洗,低声道:“你睡吧,我反正也看不成卷宗,去陪这位知府夫人说说话。” 谢揽问:“你从前认识她?” 冯嘉幼摇摇头:“她比我年长几岁,不曾见过。只知道她闺名傅兰宜,母亲是颇受先帝宠爱的永娴公主,她夫君榜眼出身,哪一年的我忘了。” 她对镜梳妆,此行因有杀盐枭的目的,没带侍女,只能自己动手。 这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