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拿着一根短粗的棍子:“你不要乱动啊,别逼我揍你!” 骆清流:“……” 他无语的看着自己手腕脚腕上的粗麻绳,上一次拿绳子捆他的还是谢揽。 谢揽是故意羞辱他,她又是凭什么? 以为越简单越朴素的捆绑方式,他在没力气的情况,越是打不开? 好别致的想法。 骆清流假装挣了好几下,挤眉弄眼:“隋小姐,你绑着我就算了,在我脖子上挂串铃铛做什么?当我是条狗啊? “铃铛不响,我怎么知道你醒了,我不可能坐在床边目不转睛一直盯着你看吧?”隋瑛就是这样看管隋思源读书的。 见骆清流挣不开绳子,她又转身出去,端了一碗清粥过来,“刚才你没吃几口就被谢千户给打晕了,再吃点吧。” 她走过去床边,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。 勺子递到了嘴边,骆清流却不张嘴,警惕地看着她,很明显怀疑她在粥里下了药,指不定他才刚醒,又要被迷昏过去。 隋瑛二话不说,直接将那勺子粥一口吃干净:“你少在那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想你继续昏迷,难道不能打晕你?干嘛费功夫喂你吃饭?” 她又舀了一勺,喂到他唇边。 骆清流盯着那勺子看了两眼,慢慢张开了嘴。 她显然不会喂人吃饭,整个勺子几乎全塞他嘴里去,他险些干呕。 隋瑛见他表情透着满满的嫌弃,说道:“你知足吧,除了我弟弟,我从来没这样喂过第二个人。” “那我真是荣幸啊,但是能不能让我继续饿着?”骆清流担心没吃几口饭,等会儿全呕出来,“饿着我,你可以更好看管我,喂我吃饭,等我有了力气,这绳子就绑不住我了。” 隋瑛原先是这样打算的,仔细考虑了下,又否决了:“不行,你不能没有力气,必须赶紧复原。” 骆清流抬头看她:“为什么?” 隋瑛眉眼低垂:“虽然我相信我爷爷不可能和南疆勾结,但我不能让小嘉冒风险,何况她是为了我才愿意冒风险……” 骆清流沉默了会儿,安慰她:“谢夫人也不都是为你冒风险,她的精明超出你的认知,所做出的任何决定,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,左右权衡过的。” 隋瑛蹙眉:“你既然这样想,那还和她争什么?” 骆清流也不知道自己争什么:“因为她的权衡,包含了你们镇国公府的利益,而我和你们镇国公府一丁点关系都没有,我家督公又巴不得你爷爷有问题,我有什么理由和立场替你们着想?将此事上报,是我的职责……” “铛!”不等他说完,隋瑛将勺子摔回碗里:“那这碗粥还不如去喂狗呢,亏我知道你失踪,担心了好半天!” 骆清流仰起头:“你……”忍了下,还是没忍住问出口,“你担心我?” 隋瑛道:“废话,咱们也算同乘过一条船。” 之前一起去济南,路上和王府里相处了好一阵子,“咱们不说是朋友,起码也算建立了一些交情,你竟然说一丁点关系也没有?也太让人寒心了吧?” 骆清流没说话,如坐针毡,不想待在这里了:“既然如此,你赶紧把我放开,藏一个大男人在床上,万一被你爷爷发现,看你怎么解释。” 隋瑛无所谓:“怕什么,反正你是个……” 赶紧打住话茬,她想说反正你是个太监,但这话像是说太监就不是男人一样。 果然就听见骆清流一声冷笑,粥也不喝了,毫无顾忌的朝她床上一躺。 隋瑛不是故意的,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