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妍到最后一定会妥协的,不仅因为她的前程还有母亲跟妹妹的生命还掌握在陈妮妮手里,因为她对陈妮妮永远狠不下心。 这是白妍最恨自己的一点。 陈妮妮硬要白妍陪她玩这难度系数极大的性玩具,白妍也无法,虽然言语羞辱,但还是细致地给陈妮妮做了扩张,刺激她的敏感点,最后能顺畅地容纳那夸张的物什。 那样小的穴口,那样狭窄的穴道能够吞下这般的粗长,简直不可思议,可人体又是这般的神奇,陈妮妮已经能够通过撑到极致情况下的强烈摩擦体验到快感。 即使在润滑剂都被挤出来之后,她体内分泌的蜜液也能充分裹上了按摩棒的柱身。 不过,按摩棒的尺寸实在过于夸张,往里顶的时候,总是能挤压到膀胱,每次顶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陈妮妮都憋尿憋得辛苦。 酸麻肿胀不堪,仿佛只要紧绷的意志有稍稍的松懈,那些不堪的散发出腥臊的液体就会喷涌而出。 又一次,连衣裙破布一般披在身上的陈妮妮猛地抖了抖,臀肉用力地抽搐了好几下,她感到干涩的尿道涌上了些湿润,又疼又麻。 “啊——别太用力老婆,我想尿尿了....” “呜——”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好看,五官都扭曲变形了。 如果她不说,白妍只会注意着不去触碰那个位置,可她一说,便将弱点完全暴露在白妍眼前。 她是用拙略的勾引扰乱了白妍学习计划的不速之客,进度又要因为陈妮妮的任性再次拖后。 联想到这些,白妍眸一沉,冰霜一般的面庞闪过一抹狠厉。 于是她握着按摩棒顶弄的每一下,都往让陈妮妮反应最大的地方撞,陈妮妮哭求得嗓子都哑了,浑身都是汗,像是正在生产的小妇人。 最后在白妍恶意的玩弄下,她爽到极致,抖着腿尖叫着喷出了她以为的尿液,”尿液”还稀稀拉拉地流着,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堪,将脸埋进手心里哭得好不悲切。 因而白妍获得了一个耳根清净的下午,她利用这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把上午缺的进度赶了回来,然后晚上又陪陈妮妮出去看了场电影——这是前几天陈妮妮征求了她的同意的约会。 回到陈妮妮刚被舔到高潮的夜晚,她只在度过高潮余韵的那几分钟里是安分的,等她从高潮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后,她又开始纠缠着白妍了。 在性欲的刺激下,她本就胀的乳房更胀了,鼓鼓囊囊的,像两只吹饱了的气球。 “玩玩我的奶子,求你了,真的好胀!” 她红着眼嘤嘤地求着,纤细的双手拢着一对饱胀的乳房,小巧的樱果肿大到原先的两倍大,能够轻易看到张开的乳孔。 陈妮妮玩起自己来丝毫不温柔,手法粗鲁得毫无章法,除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指痕,根本缓解不了任何问题。 她把自己弄疼了,却又不知道收手,只知道哭哭啼啼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 真是个笨东西! 白妍打落她肆虐自己的手,声音严厉。 “不把胸挺起来怎么玩?” 陈妮妮立刻放下了手,双手撑在身后,挺着一对布满了指痕的乳,讨好地朝白妍笑着,这会儿也忘了痛了。 “老婆,你玩儿....” 白妍瞟了她一眼,什么也没说,附身含住了经历了凌虐的红肿乳头,细细吮吸着,随后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更多的乳肉,牙齿收得紧紧的,也不上手。 牙齿和手对乳房的负担都太大,唯有唇舌才是柔软、温柔的。 被唇舌玩奶的感觉特别棒,陈妮妮感到很快乐,她总是自我感动于白妍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情,并进一步扩展为那是白妍对她的爱。 白妍边吸奶边用手指玩她软烂的穴,在陈妮妮抖着腿爽到翻白眼的时候,唇边抿着一抹恶劣的笑。 “陈妮妮你松了。” 听到这话的陈妮妮大惊失色,脸上是从极乐云端跌落泥潭的巨大落差,她脸色”唰”地一下变得苍白,甚至泛着浅浅的青。 她目光破碎荒芜,泛白的嘴唇颤抖着,摇着头否认道。 “不、不、没有....” 可她这副模样分明是信了白妍的话,白妍眼里的戏弄、恶意加深。 “你自己试试,拳头都能塞进去了。” 说罢她圈着陈妮妮的手腕,要把她的手往她腿心放,陈妮妮拼命拒绝,眼眶都红了,像折翼的小鸟般瑟瑟无助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