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已经是我的人了,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。” 江雪听完,只觉得浑身发冷,她从他的语气中能判断他不是在开玩笑,他是能说到做到的。 江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牢笼中的困兽,怎么也挣不开身上的枷锁了。 她张了张嘴,想说等她回去,就把他做的事告诉娘和林叔叔,忽然又想到如果说出来,她可能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了。 所以只是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,她只是默默地流泪,心里暗下决心,她要等到回家,让母亲为她做主。 江雪安静下来,林如风以为她终于是屈服了,心里十分满意,手指顺了顺她的长发,又恢复了以往那沉静温和的笑容:“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,是很正常的。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。” 林如风在江雪侧脸轻轻落下一吻,才终于舍得将人放开。 刚才他抱得紧,勒得她手臂发疼,他一松手,她就低头揉着发疼之处。 林如风很喜欢她这柔弱无助的模样,看的他心中发痒。 他拿起从彩儿手里夺过的药膏,打开瓶口,对江雪说:“是不是还没有擦药?” “什么药?”江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茫然地问他。忽然看见他手中捏着白瓷瓶,眼神却往她身下瞟去,心中警铃大作,浑身因警惕和害怕变得僵硬。 林如风的手探向江雪腰间,扯住系带轻轻一扯,腰带便滑落。 江雪连忙挡住,问:“你做什么!” 林如风:“你是头一次,不上药的话会难受很久的。” 江雪的脸瞬间红了,她已明白林如风的意思,更觉得羞耻。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 林如风几下便解开了江雪的裤带,褪下亵裤,指上沾了软膏向她腿心探去。 江雪连连躲避,林如风便欺身上前,一手将她乱动的身子死死按在榻上,分开她的双腿,身子卡在她两腿中间,江雪便动弹不得了。 这姿势令她想起不堪的回忆,遂别过脸,闭上双眼,颤巍巍的眼睫上沾染了泪水。 林如风刚触摸到她的花穴,花穴就颤抖了一下。 他用手指拨开穴口的花瓣,寻找到那最隐秘的洞口,俯身细细查看,粉嫩的穴口微微颤抖着,有些红肿。 林如风将软膏轻轻涂抹在红肿的穴肉上,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江雪瑟缩了一下,可怜的小穴也因此收缩了一下。 林如风忍耐着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望。 穴口外间的部分已经涂满了药膏,显出一片水润,长指利用药膏的湿滑,顺利地挑开花瓣,插入干涩紧致的甬道。 江雪惊喘一声,下身却被林如风死死地制住,只能任他予取予夺。 长指在甬道内转了一圈,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穴内软肉上。 然后退出,再挖取了一块药膏,就着同样的姿势,同样的动作,将药膏送进去,一点一点地抠摸着内壁,将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印记。 身下的手指实在太过放肆,在她体内如若无人地肆意妄为,敏感的地方被不断触碰按压,江雪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嘤咛之声。 看着她从极度的抗拒到现在这样沉沦其中,林如风颇为得意,待涂好了药膏,撤出手指用手帕擦净了,便拢好江雪的裤衫,捧着她的脸,在她唇上轻轻一啄。 江雪皱着眉朝后退去,林如风也不恼,笑脸盈盈地拍了拍她的肩:“好好休息吧” 林如风从江雪房中出来,夜已深了,天空被一片乌云笼罩着,无星无月。 林如风缓步走在行廊上,眉间紧蹙,面沉如水。 雪儿这边暂时没有后顾之忧了,六道门那边的事情却浮上心头。 这次他本是奉父命来与六道门和谈,可就在他刚见完清风门的掌门卓远第二日便传来了卓远身死的消息。 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他。 卓远的伤口看似出于落星掌,但其实不同。 虽然他及时向六道门的沉老掌门做出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