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了系于她胸上的颈绳。 他以两指背滑入抱腹抹胸,今日暮景穿的兜肚是鸳鸯戏莲的花色,他早就知晓了,因为就是他替昏睡不醒的暮景穿上的。 他张狂的,把手掌放在她的盆骨跟腰之间滑动,却把鼻尖埋在兜肚上的鸳鸯戏莲一样, 像是在深刻地记忆住她的气味,又像是在重新回味。 暮景有些恍惚,甚至觉得被他看的很不自在,便想着婉拒, "郎君,这大白天的,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之玄素,不好……" 少年从腰上解开她的罗裙,只见兜肚还娇俏的遮掩在胴体之上,被扯歪的上方,都快兜不住胸口景致了,垂涎欲滴的饱满姿态,像极了大日之下挂在葡萄藤上一串串的粉晶葡萄,下方则是被兜肚的菱面给遮掩在上,他只要微微一掀,就什么都看得见了。 少年咽了咽喉咙,这才想起来,他忘了给暮景穿亵裤了, 所以才是这种一眼就勾人的样子,他心虚的说, "夜里你睡着呢,我又宣不了淫,现在你醒着,能白日宣淫正好。" 他脱了衣裳,甚至把刚才从暮景身上脱下来的罗裙跟披肩通通垫于巨石之上, 少年怕等会要是弄伤了她的背,他会舍不得。 他细细的摸了摸兜肚上的鸳鸯戏莲,只觉得这鸳鸯的样子像他们, 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往上摸了摸,那两边鼓了起来的地方,甚至上下的掌捧的搓摸。 他看见暮景紧紧的闭着眼,皱着眉头着样子,像是非常难受,他便轻轻地哄骗她, "我会轻一点的,不会像那晚那么放纵,娘子让我亲上几回好不好?" 他没等暮景说好,就把手环在她的腰上,把她微微的拉起半身,他低头隔着兜肚以唇亲故意咬着鼓起来还生点的地方,见她忍不住的生出喘音还不自觉地把手抓在他的肩膀上,更像是丝萝般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的样子,他就欲念纷飞。 少年的手掌置于暮景的腿根之下,顺势把暮景的腿往高处拉升,那遮住芙花唇叶的菱面便被掀开了一角,他抬头见暮景微眯着眼,脸色酡红的样子,像是喝醉了,他就忍不住的亲了上去。 他舔了她的唇,差点把她的嘴跟鼻尖都给吃了,他趁怀里的女子被他亲的晕忽时,下方的祸根根本就是头禽兽,不愿意在多等等,直接推高她的左腿肢,顺势给硬顶了进去。 完全忘了,她刚休养好的腿心缝里可能又得破皮肿伤了。 暮景被他突然贴上的硬物,吓的不着东西南北的,只觉得下身被他那的滚烫坏物,给硬生生的撑坏开来了,她冷抽了一口气的还没喊疼,就被他给全亲了去,可他一点都不温柔,甚至次次都故意撞进到她的最底胡乱捣弄。 他在上方小心翼翼的朝着她的唇跟鼻子亲吻,下方却像是野兽狠咬住猎物的颈子那般,粗暴的顶开她的腿,又紧紧的塞在甬道花径里凿抽。 那种上下交相欲的淫靡之气,混和了附近瀑布的湿气,又增添了男女相互交欢躯体上的亲粘稠密。 少年上下都紧紧埋入,甚至还贪婪的说, "娘子,你的里面好粘好暖,我舍不下离开了, 你让我一直弄在里面,好不好。" 他套弄到尽兴之时,竟然还恶劣的把还包覆在她胸上的兜肚给往下咬扯了开来, 只见兜肚真的成了只能兜在她肚子上的衣物了,上下本该遮掩的两处私处全都见了光来。 在少年忘情的一口又一口的含咬着她结实累累的哺育之房时,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玩弄的一回比一回更加强烈,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跟心跳完全失去控制。 她动情的伸手摸摸他这一节又一节的背嵴,看着这少年化成男人的姿态,强势的匍匐在她身子上,欺负她的样子,真像一头护食的狼犬。 谁知护食的狼犬显然还不过瘾,便架高了她的双腿,像破冰碎裂一样,一凿一顶的,发胀似的故意顶弄拉磨她的花并蕊珠,引的她下腹一紧缩,那种被撞碎的抚慰感,甚至从下身传遍四肢颅顶,她没忍住声似的哭腔,像是掉进只有光的祥云之上,浑然未觉的一直喊着郎君。 后来,她见自己下身已经是狼狈不堪的泥泞样,又被他找了个新的角度玩弄,她的身躯几乎被欢欲侵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