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给锢在怀里熊抱着,低头一次又一次的含亲着,在他的面前勾引他的小嘴。 穆景被亲咬的,唇都麻肿起来了,她本想拒绝的,可是姚敬身上的兽豹气息叫她天生就难以抗拒,像是某种根深蒂固,难以脱掉的需渴。 她曾在行之玄素之时,梦见自己成为一头雌虎,在山上玩耍踩踏之时,遇见一头雄豹,她便摆摆尾巴,故意在他面前走了一圈,像在散发一种发情的味道,像是故意在等待他扑上来,含咬住她的背的那一刻。 姚敬亲够了,把她抵在桌案之上,抓着她的手把玩,不远处还有铜镜,姚敬心想这人间怎么有那么多有趣的东西,他第一次看到有这种像是水面能映画的铜镜。 他抱紧她的腿,掀了碍事的纱裙,他亲吻他娘子的颈子时,像是如同鸳鸯交颈那边亲昵互信,卸下他娘子的青丝时,他摸在掌上如同云锦华丝,开始滑至冰肌玉骨之时,有如高山霭雪。 他举握着她的小腿骨,就把身躯藏在她的两腿间,对她的胸垂怜亲抚。 见她微抿着唇,像是被他贴在她腿间的东西,给灼烧到脸都红了,姚敬笑着抬头偷看她的表情,他想就这样的每两天或是叁天几回,她怎么还没习惯夫妻之事? 姚敬边说,边以热柱头抚弄芙蕖花身,他一颠一搌的滑弄,甚至故意轻拍在她的花口之处,没多久,那干燥的花像是被浇上了甘霖雨露那般,瞬间就全湿展开了起来,饱满欲滴的像朵急不可耐的花。 姚敬看着她的眼睛跟花口都泫然欲滴的样子,不羞不臊的说, "娘子在白天说,蜂蜜跟郎君两者之间,不选郎君。 那现在蜂蜜跟郎君,可还不选郎君?" 她听见他的话,全身几乎都热了起来,下身闭缝之处像是被被虫蚁给咬爬的难以忍受,红烫的让人不适,那种想被人又亲又碰的感觉,几乎从闭缝延伸到下腹、脐眼、胸峰、唇瓣到眼睛。 她好想郎君亲亲她呀,甚至是像往常一样。 因作此想,几乎让她的腿间就不自觉地收紧,紧紧的夹在他的身上。 少年的鼻梁好看的很,又挺又直,跟他的豹形很像。 他的鼻子像是把钓竿,把诱人的饵放在她的身上、肩上、胸上、腰上、耻骨之上、甚至是软处之上。 他像是兽类本能,总是喜欢把爱怜的东西闻一闻舔一舔,谁知他才舔了刚微露初开的荷蕊尖,身下人就软声讨饶, 郎君不可,你一舔我就全身发烫,心头有只像是故意在你面前游荡,朝你摇尾巴的雌兽。 男人听她这么说,更是动情生欲,他重重地捻了他的乳梅, 那还习医吗?习医跟蜂蜜,你选哪个? "都不要了,现在只想要郎君就好。" 她抓着桌案上的雕花,微微发颤,腿部一直魂神未觉的缠着他的腰,像是习惯了他做了何种动作,会让她愉悦。 他微微把她的头摆放到,能看到铜镜的那处,指着镜子里的幻景说, "你看看那镜子,里面有只小母虎,正在公豹面前,故意摇摆着小尾巴,还把小尾巴放到公豹的嘴里,让公豹含咬着,伏身让公豹含颈而入。你说那对虎豹像不像我们两个?" 穆景像是进入一种幻境,她看着铜镜中,神魂未觉得的点点头, "像的,我也想把我小兽尾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