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时 鸡鸣天明,周天成跟沉聘的孩子终于平安的出生了,周太守的院子里跟整个县衙府邸上上下下,几乎全都染上了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,连江安县的洪县令都赶忙过来给周太守祝贺。 周天成几乎是快落泪的抱着刚出生,全身都软绵绵的小闺女,还很孩子气的对着屋内喊,像是一点都不怕羞, 卿卿,我们的女儿长的真好,手脚都浑厚有力,而且跟你一样好看。 旁边的侍女跟产婆听到周天成在极度高兴之下的如此率真,也难掩笑意,纷纷都在讨论周太守真疼周小夫人。 在远些的院子里,姚敬守在他师傅身边,他趴在床沿,一手抱着她的腰,一手握着她的手,整个人趴在她的怀里,他左思右想,心想着夜里的师傅,怎么会突然地恢复神智?是那鸟妖出现,让师傅的神识回来了吗? 忽然,床榻上的女子些微的发出,像是刚睡醒来想翻身的吟音。 姚敬马上抬头,就跟穆景一眼对望上了。 穆景眼里只有刚睡醒的朦胧,可好像也发现了郎君的脸上多了道可怕的伤,她吓的用的的眨了眨眼又揉揉眼睛,然后再次睁眼。 可这次的睁眼却把姚敬脸上的伤,又看的更清楚一些了。 她吓的,整个人环抱了上去,整个身子就环在姚敬的肩上,焦急地问, "郎君的脸怎么伤了,我帮你愈合生肌。" 姚敬捏了她的手阻止,缓缓地抱着她坐起身来, "没事,你刚醒,别为了我消耗灵力,脸有伤也不是什么要紧的。" 穆景用手指,细细的摸着他脸上的伤疤,可这皮开肉绽又深可见骨的大疤,占在一张白净俊秀又带点少年气的脸上,只让她有种说不出口的钻心之疼。 那种感觉,像是自己一直小心呵护着,照顾着的孩子,被人给欺负了。 穆景还没来得及细想,自己怎么突然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思绪,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下。 姚敬见状,只起身着急的把她给抱到自己腿上坐着,怕是不是自己脸上的疤太丑了,吓到她了, "我脸上的伤,很可怕吗?如果娘子不喜欢,我去找找有什么灵丹妙药,可以去掉这伤疤的,就是娘子别哭了,你一哭我心里就着急。" 剎那间,她的吻就这样虚软无力,又轻飘飘的吻落在姚敬的伤疤上,她只想安慰他。 姚敬环抱着她的手,猛然发软的松开了下。 可是乍然之间,他就反守为攻,把穆景整个人从腰臀,往自己的怀里捧送入怀,接着深深地搂紧,环抱着她的后背。 随即,如狂风暴雨般的怼着她的脸亲吻,他甚至亲的穆景的唇有些疼,他总是喜欢边亲边咬,偶尔夹带微喘微急,连着又细又绵长的舔吻,像是细雨后的狂风暴雨。 像是只有这时候,他才能感觉到穆景是在他身边的。 他脸颊红的很,显然亲的很是认真,嘴唇都红通通的,像是被谁咬了一样,他稍稍停下后就闷着鼻息,视线往下看着穆景的小腹,傻傻的抚摸, 满一年的时间还好久,我迫不及待能见到我们的崽子了,等去过南陵之后,我们就回太华,再一起填满整整一年的玄素之礼,如此才能生我两的崽子,让崽子满山里跑。 穆景脸一烧红,听见他的话,又感受到抵着她的硬物不安份了,便想拢了下腿,挪挪腿部。 不过,她有些疑惑,难道少几天的玄素之礼,就生不出崽子吗? 有时,她一个人先睡着了,也没行之玄素,就这样少一天,都不行吗? 姚敬看她呆着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, 他眨了眨眼,像是细雨那般,就直接往她的脸上点亲。 他闭起眼时,右眼尾下的泪痣又更加明显。 穆景恍惚的总觉得,郎君的泪痣是生来带泪的,可是她不舍得看到郎君难受的。 她呼气亲上他的泪痣时,他便蓦地的张了开眼, 那双饱满着情欲跟水润的眼睛,像个贪爱吃糖的孩子,望着她说, 娘子,我想入你的身子,好不好? 少年那眼睛带情含水,用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她,语气可怜兮兮的,她每每就对他这种表情无法可施。 姚敬把头贴在她的胸口上,甚至隔着衣着在襟上大力的亲吻,他用唇,甚至也用下巴,使些力的缓着慢着的,随着胸口的幅度磨蹭,也利于用牙解开她的领口。 他磨蹭的力度,给穆景的身子引来一股颤栗,兜肚细细相亲莹乳,起弄的俏立生辉,他隔着衣物反复的亲揉磨蹭,使得穆景的的手臂主动地搂抱住他的头,点点细吻亲上他的眉目跟耳廓,身子像是水碰到火那般,慢慢地逐渐烧滚沸腾。 柔软的唇碰到他的太阳穴又转移到耳朵时,姚敬便听到她浅浅的喘音声息,几乎让他的身体快要着起火来了。 穆景的衣襟几乎被咬了开来,微露尖的兜肚一眼可见,被胸乳给撑的饱满鼓胀的,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