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她紧紧地并合着双腿,微张的唇瓣,像是离水的鱼,一张一合的样子,真是勾人的紧。 而他就是那头在河口处大摇大摆,等着捕猎的豹兽,一掌见了就拍昏悠游的游鱼,叼了就跑,就准备找个隐秘处,食了这条鲜美的鱼。 她本欲有些羞臊的想合拢双腿,谁知少年已半立而起,一手捏着的就往上抬高她的双腿,她还没来得及阻止,他就触及而上。 热柱圆头才贴上湖口软丘,她就只觉得身子发烫的紧,甚至下身一阵阵的收缩,软肉中的盈水像是比她的知觉还迫不及待,软润水光的就渗出,沾混在他的圆顶头上。 她的身子似乎有些沉迷切肤之亲,光是闭着眼都能回忆起曾经的皮肉相触,像是那种每一寸每一分的热磨切肤,连着体温时的颤动都叫人上瘾。 郎君。 她的手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摆放,甚至不敢睁眼看看,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。 要是她睁眼的话,就会看见少年正全神贯注着注视着自己的东西一寸寸一分分的,就慢慢地弄进她的身子里,他几乎是连眼都舍不得眨的看直了,自己的热物被她缓缓地,全然包容着的紧烫感,叫他的脑子都能热晕头了,他几乎快挨不住那种躁动了。 等茎秆全入蜜缝了,他才大喘了一口气,也叫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含水的眼眸,喘息的引的她的胸口一浮一沉的,像是海上明月载浮载沉的,就流浮在镜水之上。 她眯着眼,只感受到他的热度几乎侵满了她的隐软,她的胸口颈间开始漫出霞色薄汗,甚至毫不自控的微喘。那种突然被填满软道的满足感,让她从头到脚都生出愉悦。 他几乎忍得脸上胀红发汗,像是硬咬着牙,脸上的筋肉也一抽一抖的跳动,他不敢过分的胡来,还在等着她缓缓。明明有种欲难伸张的胀痛感,传遍他的四肢百骸,可他依然慢慢地在她上方抽动。他细看他娘子的乌发纷乱的被压在身后,鬓发微微沾湿,连脸上唇上都沁出了薄汗,乳上微花都结了小果,她微微仰着的样子,像是放开要让他采撷玩弄,他不止扣压住她的双手,还压着她的腿,像是有点故意的在享受,他娘子跟他身体交会时的模样。 可能是他看着她太久了,她一睁眼就瞧见压在她身上的少年,正用那双发烫又兽性的琥珀珠看着她,可他只要一皱了下眉头,眉眸间又会同时融入因克制而产生的水润。 像是本不该相融合的火焰跟凉水,就这样被硬生生的相融在一起,她居然有点心疼他的难受吗。 他本是凶兽,却用这种温柔又克制的目光注视着她。 她被少年暖的无以复加,有些触动之情也让她的心更加开阔,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,闭眼就紧紧地缩靠在他的肩颈上。 "好郎君……" 她喊他的声音很软呼,甚至夹带着饱满情欲的声调,听在他的耳里就像甜腻的芽糖膏,软声喊他的尾韵,甚至就直接烫黏在他的心口处,他甩也甩不掉,粘烫又一颤一跳的,慢慢灼烧掉他的理智。 再喊一次,乖,像刚才那样再喊我一回。 他愣了一下,低头看着她的样子,心里也热了起来,便放肆的亲了下她的眉眼,他眉上的的汗水豆大的滴落在她的胸口上,那硬物虽然被暖润的包围着,可茎身上却像漫着数不清的虫子,一轮又一轮的在啃食他,他几乎忍得快发癫了,却只敢轻轻的磨动着,或是把玩她的胸乳,给自己解解欲。 两人交迭的身子,几乎热的可以冒出滚滚而动的气息,她闻着他的气息,鼻尖就故意的在他的胸口上亲上几下,随即覆唇于他结实硬朗的胸口,没使力只是玩闹似的咬了他一下, 笑着说:?"好郎君从前都咬我,这次换我报复回去。 她说完,又故意的重重咬了他的胸口的皮肉一下。 他见怀里美人故意引诱他的景象,突然一时的隐忍全断了,只剩下胀在下腹的热血奔头,他兽性突生长出,凶狠的提压起她的一条腿,就侧压着她的身子,丝毫没有缓着的时间,就想硬撞进她的身子里,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, 敢咬我,我昨晚就想这样狠狠弄你了,就差机会了。 这是你自找的……我要是忍着,还能算你夫君? 转瞬,她的臂藕被他给高举的定在床头,就侧身屈着一条腿的被提压开来,在他眼前被撑的大开大放的丘户软口,就被他一次次故意的插弄到最深最底,她几乎在被撞进最深处时,就无可抑忍住,因身子的愉悦钝痛而发出的喘声。 他见状几乎性致兽欲大发,看着被他故意挤压在床榻上的丰乳,就像是他眼里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