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助理不错,不过你的合伙人同意吗?” 陆泽果然是有备而来,余离那间小公司的投资人员一共有三人。 “他们都听我的。” “是吗?可投资最大的占比并不是你啊。” 陆泽说的投资最大的人,是唐露。 但余离没有骗人,话事人确实是余离,这间公司唐露甚至不过问,她只是负责出钱,因为余离没有钱。 余离在十一岁那年被亲生父亲扔到的英国,因为私生子见不得光。 唐露就是她那时候的校友,比她大两岁。原本余离应该是与世隔绝的被关在公寓里读书,但盯着她的人也只盯了一年就消失了。 余离不禁冷笑,她那个父亲总是太轻视女人,小孩子,还是女孩子,难有大动静。 不过无所谓了,总之余离能够自由出行了,她搬去了唐露住的寄宿家庭。 唐露知道余离所有的事情,包括那个失踪的母亲。 余离这些年有很多积蓄,都是那个男人给的,她不想用。 不过唐露的人脉、背景和钱,她都用的很坦然。 “我说了,他们都听我的。” 陆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酒精在血液里散发,他很久没有喝酒了。 明星的光鲜都是他亦步亦趋换来的,与其说他成功,不如说他压抑。 酒精他平时哪敢碰啊,他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,他想不起了。 他能信面前的人吗?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够真正的互相信任? 陆泽不知道。 他薄唇微张,白皙的手臂上因用力露出青筋粗壮的脉络,余离就这么被他抵在了落地窗玻璃上。 还好这里是三十九楼。 “你不能喝就别喝。” 余离可没醺,她伸手就要将陆泽推开,那结实的轮廓因为她的碰触而紧绷,肌肉的线条在白T下显现,余离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。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着酒精,他吐出的呼吸都带着混沌,余离只觉得头脑开始昏沉,这种感觉让她害怕。 她只是装的粉丝,又不是真的粉丝,为什么会有一股炙热在身体里乱窜。 余离的推搡没起到任何作用,她肩头的外套彻底滑落在地,脖颈儿修长白皙,锁骨起伏诱人。 陆泽看的着了魔。 他是讨厌女人的,为什么会这么热。 “你在酒里下药了?”?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。 余离脸唰地红了,她是狗仔,不至于做这么大的牺牲,“你有病吧,你喊我来的房间,要下药也是你自己下的。” 余离的后背贴在玻璃上,很凉。 “我没有。” 陆泽不信,肯定是酒有问题,他不想承认他现在就想撕咬面前的女人。 他单手揽过余离的后背,将她整个人横起,从套房的客厅到卧室,最后重重地扔在床上,黑缎裙的尾部刚刚好褪至大腿根部。 “你疯了!” 黄色的卧室光照在余离的脸上,吊带黑缎将她的曲线暴露无遗。 那座山峰在平躺后依然坚挺圆润,小腹平坦,再往下那处隆起的边缘如蜜桃饱满,直长的腿部嫩滑诱人。 陆泽的手不自觉地就附在了余离的两腿之间。 “你……” 余离话没说出口嘴唇就被陆泽堵住了,那陌生的舌尖在她嘴里疯狂肆虐,她再次晕眩。 那双大手正顺着腿间滑过小腹到达她胸前的柔软。 “没穿内衣?” 陆泽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混合着迫切的喘息,性感到没法抗拒。 他没有给余离回答的机会,唇再次贴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