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一样,空气都比余离住的地方清新。 余离不自觉地多吸了几口,晚上太黑了,但东郊富人区,她的仇人也住这里。 他们每天也过的太好了,可不能这么好。 “陆泽你总算回来了,那个狗仔搞……你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!” 一个男人从玄关走来絮絮叨叨,在看见余离后声音升上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。 “我想找助理了,就她。” “助理?” 自从那件事后,陆泽贴身根本不让人靠近。 只有他这个经纪人忙前忙后,保镖倒是有,助理再也没找过。 “是的,你拟份合同送来我房间。” 陆泽还完鞋,还给余离扔了一双鞋,就拉着余离朝房间走去。 那男人就追在后面,面容惊讶到扭曲,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。 余离见他可怜,顺势送他声自我介绍。 “你好啊,我叫余离,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。” 房间里铺着灰色的地毯,皮质沙发,木质茶几,落地窗户和深灰色床单的大床。 房子的外观余离没看也没看太清,感觉挺现代,以及那几口空气着实好闻。 但这房间里没有,房间里有有股很浓的檀香味。 余离晚上这来回奔波,饭也没吃几口,这会儿闻着这味又饿又困。 陆泽晚上是一口没吃,他习惯了,但他此刻也饿。 他这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刚才李忘将头埋在余离锁骨里的场景。 “李忘是你什么人?” “弟弟。” 一个姓李,一个姓余,除此之外,他们的资料上一片空白。 “什么弟弟?” “助理的私生活你也要管?” “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弟弟会不会背叛我们的约定?毕竟他好像不想你找我合作。” “你放心,他听我的。” 陆泽听到这句话并不安心,更不高兴了。 他的手指扶过余离的锁骨,那里有一道细细的红痕,而那条项链已经没有去向。 他本想问句还疼不疼,但想到这里也是刚才李忘用脸蹭的地方,伸手扣住了余离的脖子,整张脸凑了上去。 “你干什么!” 余离惊叫道,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。 她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在她脖颈处舔着,转而一阵疼,那细小的伤口正被吸着。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后腰又被陆泽的另一只手掌抓住。 好一会儿他陆泽才将余离放开,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脖颈间,“你弟弟看到不会生气吧?” 不用照镜子,余离就知道脖子上多了什么。那玩意洗不掉,她得在回家之前找点遮瑕。 “唔……” 余离还没回答,唇就被堵上。 后颈的手掌松开,那修长的五指正肆无忌惮地伸进外套里,扶过她的胸口,缓缓地推动。 乳贴早就不在了,此番几下那圆粒已然立起,手指在圆粒间摆弄一会儿将她整个左胸握起。 余离分不清是檀香的气味,还是陆泽的挑逗,她招架不住的试了,身体的反应随着陆泽呼吸的加重愈来愈明显。 嘴唇的抵抗变成了顺从的交互,她试着推开他,却因此双双倒向了身后的沙发里……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