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。” “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。那么,现在的情况是,元二哥去酒肆里玩耍,被李公子发现了,然后告诉了我们。 你娘很不高兴,觉着元二哥不学好,所以她气病了。 然后呢,李公子和元二哥彼此间也有些不愉快。 你以后若是见了他二人在一起,有生气的迹象,你就赶紧躲开,悄悄地告诉老太公,或者我。” 看元二之前瞧李启的眼神,杜清檀觉着这二人迟早会有争斗。 她并不想幼小的团团卷进去,哪怕就是丝毫的危险,也不能沾到,当然是躲得越远越好。 “你要知道一件事,你太小了,没办法帮大人的忙,也劝不住他们……顾着自己就好。” 杜清檀安置妥当团团,再游一圈回来,杨氏也睡着了。 采蓝伺候她洗浴,噘着嘴巴生闷气。 “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!这元二郎,看着一本正经,很顾家似的,没想到居然爱去那种地方玩。” “人家又不是咱家什么人,爱去哪里玩关咱们什么事!以后不许再提这个了!” 杜清檀堵住采蓝的嘴,舒舒服服的摊平了睡。 生活终于要回归正常了。 次日一早起来,杜清檀照旧在厨房里忙个不停。 杨氏满面病容,强撑着走进来,纠结地道:“你还去隔壁制药膳吗?” “当然去啊。”杜清檀理所当然。 “我签过契书的。再说,老太公病着呢,总不能因为这么点儿事,就什么都不管了吧。人家之前帮了咱们不少忙呢。” 杨氏叹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怕你尴尬。要不,我陪你走这一趟?” 杜清檀回头,见她顶着两个肿眼泡,脸蜡黄蜡黄的,不由心疼又想笑。 以前一直看好,一心就想撮合的侄女婿,竟然! 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,暴露出了贪玩不顾家爱赌钱的真面目! 家里老父还病着,铺子里的生意也需要照看,怎么就能这么安心地跑去赌钱喝酒呢? 杜清檀都不用问,就能明白杨氏在想什么。 但她偏不告诉杨氏真相,催婚这种恶习必须刹住! “您还是别去吧,不然更尴尬。过些日子就没事了。去躺着养病,别给我添麻烦。” 团团也在帮忙敲边鼓:“就是!阿娘快些好起来,不然我上课都不能专心了!” 杨氏就又蔫巴巴地回去躺着了。 杜清檀精神抖擞地去了隔壁元家。 她并不忙着去厨房,而是去看元老太公。 元鹤也在,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模样,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自然有底气。 新衣服也不穿了,穿的旧衣,颜色灰扑扑的。 杜清檀微笑着冲他点点头。 “元二哥早,老太公可好些了?饮食如何?我先看看昨天药医开的方子,都是怎么说的?” 元鹤见她毫无芥蒂,坦诚又自然,也就跟着放松下来。 借着找方子的理由,把她叫到外面去说。 “情况很不好,就和你之前说的差不多。我们都瞒着他的,希望你也别说。” 元鹤神情哀痛,是真难过。 杜清檀也没安慰他,只诚恳地道:“您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办。” 元鹤沉默片刻,终是开了口。 “我……并不是李启说的那种人,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。” 杜清檀并不以为意:“没事,我懂,您不必放在心上。李启这个人呢,其实也没多大坏心,他就是,有点热血,有点傻吧。” “我知道他不知轻重,招惹了您,但能不能请您不要和他计较?他已经知道怕了。” 元鹤立刻明白,杜清檀就算不知道全部真相,也差不多了。 “我知道了,看在你的面子上,不和他计较。” 他如释重负,同时又很遗憾。 “我过去是真心的,现在,也还是真心的,你,真的不考虑考虑?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