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,我和她不熟。” 刘鱼娘就笑起来:“她们几个都不喜欢你,骂你是叛徒和两面三刀的小人,你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 其实就是要逼彭三娘表态。 豆儿道:“彭娘子,我家娘子是好意,良禽择木而栖,跟错了人,是会倒霉的。” 彭三娘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,希望杜清檀或者雷燕娘能够突然出现,帮她解围。 然而只有她们几个人,其余人就像失踪了一样。 萧三娘瞥了她一眼,淡淡地道:“我已经找到了法子,本想带着你一起顺利过关,既然你不乐意,就算了。” 蝉娘冷笑道:“帮忙也要看那人值得不,娘子不要滥好心,咱们走吧。” 彭三娘见刘鱼娘、萧三娘二人要走,晓得以后日子会更难过,连忙喊道:“我想和你们一起的!” 说完这话,险些哭了出来。 萧三娘这才停下脚,笑眯眯地道:“好姐妹,互相帮助,互相守望。” 刘鱼娘道:“什么好姐妹。我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,只怕心里还想着杜清檀她们呢。” 彭三娘连忙辩白:“我没有,真的!” 萧三娘就道:“你如何证明?” 彭三娘怔住了:“我,我,要如何证明?” 岳丽娘突然道:“我肚子好疼,得去方便。” 萧三娘盯她一眼,笑眯眯地道:“快去。” 岳丽娘走得飞快,躲进茅厕就不出来。 彭三娘被蝉娘和豆儿逼到了角落里。 蝉娘拿了一个小纸包给她:“这是治疗小儿夜啼的秘药,是才求来的,你设法喂给患儿,今晚就能好。” 彭三娘吓得脸都白了:“我不……” 谁知道里头是什么。 蝉娘叹道:“想歪了吧?又没仇,难不成还能害了患儿不成?背上人命官司,谁也跑不掉。” 彭三娘一想也是这个道理,但仍然不愿意。 “有侍卫守着呢,我也不能接触其余患儿,怎么喂?” 豆儿道:“不是都要喂水么?到时候你把水加在壶里就行了。” 蝉娘道:“只是要娘子表个态罢了,其余的,我们会安排妥当。” 彭三娘惊疑不定,却不能反抗。 只因豆儿贴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别想着把这事儿说出去,不然一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想想李金娘。” 彭三娘哭着收了纸包。 豆儿就笑眯眯地挽着她的胳膊,亲热地道:“接下来,由我伺候彭娘子吧,您到哪儿,婢子就到哪儿。” 竟然是半点不肯放松。 于是晚饭的时候,杜清檀就发现,彭三娘红着眼眶,时不时地偷瞟她一眼。 等她看过去,就又低了头。 雷燕娘也发现不对劲了,和她咬耳朵:“她怎么啦?” 杜清檀不爱管闲事:“不知道。” 袁春娘道:“估摸是担心治不好患儿,又被那两个逼着,不敢请药医,心里害怕吧。” 以彭三娘之前的表现,还真可能。 于是众人都没理。 到了晚上,刘鱼娘和萧三娘就来找彭三娘:“走,一起去病所看望患儿。” 彭三娘几乎站不稳,因为没看见岳丽娘,就生了几分不忿:“丽娘呢?” 刘鱼娘道:“病了,拉肚子,吃了药躺着呢。” 彭三娘当然懂得是怎么回事——岳丽娘比她聪明,发现不对劲就及时躲开了。 但她已是没有后退的余地了,只能任由人推着逼着,搓圆捏扁。 然后抱了一份侥幸安慰自己,也许真的只是要她表个态,交个投名状罢了。 毕竟她刚才偷偷试了一点药,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情况发生。 万一真的有用,她也就能顺利过关了。 于是,胆气也就壮了起来。 到了病所,正好遇到杂役要给那几家送清水吃食。 刘鱼娘和萧三娘就上去过问饮食情况,拉着杂役又送钱又塞东西的,要求多多关照患儿及其母亲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