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默数秒,却夏慢吞吞转回来一点:“我们,商量下。” “不放。”陈不恪说着,示威般的,轻啄了下她耳垂。 却夏:“……” 这和“你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一条咸鱼了”“我想怎么烩就怎么烩”有什么区别。 却·咸鱼·夏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:“这里不合适…吧?” 陈不恪:“我什么都不做。” 却夏:“…………” 呵。 白毛要是没一边说话一边细碎地吻她侧颈,那这话大概还能有1%的真实性。 却夏还没想完。 “…嘶。” 女孩抽了口凉气,捂住脖子惊慌地转过来睁大了狐狸眼瞪他。 陈不恪褶了下眉,神色似乎有点歉意:“咬疼了吗?” “——” “对不起。” 他说着软话,语气也低得像最细心耐心地哄她,但手上力道却一点没松弛下,还把试图挣扎的小狐狸毫无反抗余地地一点点拖回身下。 陈不恪俯身,轻吻她还捂着颈子的手指,一根一根啄吻过去,直到她被迫松懈了全部力气。 “之后,我轻点。” “……”却夏回眸,“??” 她对上白毛下那张清隽凌厉的面孔和完全无害的表情。 与之鲜明对比,是他那双像墨海翻覆的眼眸。 —— 她之前是近视10000度,才会觉得这是只慵懒无害的大白猫。 一肚子黑水的章鱼都没他黑! 然后就见陈不恪微微褶起眉峰:“又走神了。” “?” 什么叫,又…… 却夏没来得及想完,就见面前阴翳坍塌下来。 她蜷在颈旁的手腕被那人往旁边一扣,颈侧再次酥麻地疼了一下。 只是这次更长,他像故意折磨她,把那个介于吻和咬之间的“惩罚”反复施为着。 却夏终于忍无可忍:“我不要躺在下面。” “?” 陈不恪略微抬身,垂眸望她。 却夏早就红透了脸颊,别开视线不看他:“换,换下位置,你这样压着我,我不舒服。” 陈不恪低声笑了:“好。” 却夏就该知道的。 他答应得那么轻快甚至愉悦——她被他紧紧扣在怀里,无比零距离地放大了每一处紧贴的温度,明明只是个简单的翻身,却被他做得像要厮磨到世界末日尽头。 终于停下。 却夏凶狠地把人扣压在放平的副驾座椅上。 她居高临下,冷冰冰地睨着他。 陈不恪微微挑眉:“真生气了?” 却夏冷笑。 陈不恪刚想起身,却见却夏忽然提膝,从他腿上向他腰腹位置一挪—— 直接把要起身的人坐了下去。 陈不恪眉尾一提,眼皮都跟着跳了下。 “却夏。” 他声音好像忽然哑下来了,但那些浓墨似的乌黑在他眼底翻搅擎天的浪,最后却又全都压回海面下。 陈不恪垂在身侧的手勾起一点,很轻的,撩拨似的,勾了勾女孩的手腕。 他低轻着声:“却夏。” “——” 明明就只是两声名字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