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,痉挛才逐渐消下去。 她把手伸在半空中,晃了两下,语调软得不行:“我没力气了,抱我回房。” 阎歧眯了眯眼睛,看她这副把他当工具人的样子,怎么看怎么不爽。 他坐在她旁边,腿抬起来想翘二郎腿,意识到什么,又放下去,两腿大张,手肘撑在上面,弓着背。 “我也挺不舒服的。” 声音还是有些低哑。 森林滚了下身子,趴在床上,托着腮看他。 上下打量了好久,一身腱子肉,觉得这种看起来就很行的人,不可能出什么问题。 但看在他刚才帮了她,她又这么善良。姑且客套问一句:“哪儿不舒服啊。” 阎歧的眼睛望向她,引领着她发着光的黑眸,把目光挪到自己胯下。 森林跟随他的眼神示意,看见了围住他下体的毛巾,被撑起了高高的帐篷。 她脑海里奔腾而过一群尖叫鸡。 她记得那东西不是软趴趴吊在他腿中间的吗,怎么会变成这样? 一想到那有点丑的东西,总觉得那根巨物和刚刚戳她脸的黑铁链一样。 冷冰冰的,阴恻恻的,让人害怕。 她好像瞬间来了力气,猛地撑起身子,像泥鳅一样滑到床下,脚刚刚落地,就迅速跑出房门。 留下一句:“刚刚我不舒服,你都把我治好了。你这么行,你自己把那东西治好吧!” 他讶异地微张嘴,却又说不出一句话。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风一样一溜烟就跑出去。 他刚准备发火,又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影从还没关上的房门窜了进来。 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,他眼里燃过的死灰又复燃。 “你还算有点良心……” 然而他话都没说完,只见森林跳到床上,一把抓起白色内裤,看都不看他一眼,嗖地一下就跑出去了。 操! 爽了就跑。 给他把欲火撩得三丈高就拍拍屁股走了! 阎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裆部,但那东西显然比他更凶猛,被强力压迫,只是颤抖着晃脑袋,始终不愿意埋下头去。 就是要硬得他难受,涨得他想疯。 他皱紧眉头,烦躁地解开毛巾,丢在一边,把一根三指粗的肉色阴茎大力握住,重重撸了两把。 圆润的龟头上,马眼给力地吐出几滴前精,下面囊袋收缩两下,似乎还想要。 另一根被夹在中间的肉棒颇为不满,根部一震,棒身跳动,在阎歧手背上拍打了两下。 就差没把?[撸撸我]?写在头上。 阎歧额角青筋暴起,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,声音有如恶龙咆哮。 “给老子回去!没得肉吃!” . 阎歧一晚上没睡,浴室是进了一次又一次,阴茎皮都快撸秃噜了。 瓷砖上还挂着往下滴落的白浊。 天蒙蒙亮,有曙光逐渐从窗户泻进来,给这个凌乱旖旎的房间添了几丝柔和的光亮。 阎歧把淋浴头打开,在冷水中长吁了口气。所幸腿间的东西终于安分下去了。脑海里也不再是某个人情难自禁的高潮画面了。 他迅速收拾好,做了些简单的早点,放在餐桌上。 转头对豹子嘱咐道:“她醒来要是冷了就拿去微波炉加热一下。不会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