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她。她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,那样才是家人。 她也没有非要一时揪着他要答案,不给就这不许那不许,反而很温顺,被他抱着脱得全身赤裸。 她坐在他大腿上,头贴着他的脖子,被他按臀插入。 “嗯~” 付月舒畅地闷哼一声。 谭俍将她马尾辫扯开,浓密的长发泼撒到两人皮肤上。 “妹妹,”他在湿穴里狠捣了一下,付月急喘,“情人,或是药。” “可以了吗?” 付月的从容让他的愤怒变成了一场无意义的笑话,就像他们的关系。 她才是那个健康的孩子,有病不医的是他,固执地将她当做精神解药的也是他。 离开彼此,活不下去的只有他一个。 “我很难受,付月。” 她想要离开的念头狠狠打击到了他,心里梗得快要窒息,他发疯了似的想要永远占着她。 只要她愿意陪着,谭俍就觉得世界还是好的。 “谭俍你他妈有病。” 她是骂也是评价,将他按到自己双乳上,自己扶住他的肩膀坐上坐下。 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滑弄,上抽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,付月又马上坐下去将他吞吃完。 很顺畅又很饱和,不止于肉体上的交合,两个人的魂都碰撞在了一起,交合的地方汁水喷了一片。 “你要我吗?” 谭俍啃咬着饱满柔软的乳房,咀嚼她的奶头,问她。 “为什么不要,唔……” 龟头狠狠戳到某一点,付月尾椎骨麻到颤,又往那里戳了几下,整个人变得妖媚。 谭俍过了很久才说话。 “你改了志愿。” 付月听此睁开眼,低头只见他急色吞吃她的动作。她没有言语,手往上挪到了他的头上,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里。 谭俍比她大了八岁,自从父母被人谋害去世之后,一直是他在外面遮挡风雨。 在付月面前他没有多正经,逗过她的次数数都数不清。他是付月唯一的依靠,像堵墙一样高大。 可是有时候他又像一个孩子,感觉到不安全了会往她这个妹妹怀里钻。 粉色的乳头被他咀得发红发硬,他突然使了几分力狠狠咬了一口。 “咿呀!疼。” 他在提醒她回答,付月偏要不予理会,又闭上眼沉进两人的交欢中。 她伺候得很舒服,谭俍掐着她的腰带着她起伏,两人逐渐倒在了床上,动作变得激烈。 付月被他撞得整个人都在抖,奶子被他抓着揉弄变换着形状,室内“啪啪啪”的声音不绝于耳。 谭俍没有戴套,最后内射在她身体里。黏稠的精液塞得她有些胀。察觉他今天的异常,她随他去了,正好是安全期,她又有服用避孕药。 但对于此刻的谭俍来说,她越是惯纵自己,他就越是不安。 两人互压着在房间各处做到天黑,最后将妹妹按在软椅上射给她,谭俍才终于抽了出来。 付月蹲坐在椅子上,两脚踩着椅子边缘。他一离开,满肚子的白浊就从她翻肉红肿的穴里汩汩而出。 她望着他,还是那句话,他们这样是错的。 “我爱你的。” 付月摇头。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情,只是在这种经年累月的相依为命中,谭俍产生了错觉。 谭俍只觉得她刚成年,总是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成熟。 “你心里别人进不去的。” 这是一个致命的事实,付月罕见找不到反驳由头。 谭俍知道自己自私,可是这也不是自私。他再清楚不过,就像他没法再接纳别人去侵占付月在他生命中的地位,付月也没法再接受别人。 他们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还亲密,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,任谁插进来都太多余。 “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