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好了你用这条新的毯子给自己包住,我再进来给你上药穿衣服。” 付月就出了玻璃门,门开一条缝,她搬了小凳子坐在那儿等。 她并不知道自己目前为止的言行带给了段小彩安全感,只听里面道, “其实……” 坐在浴缸中的女人面色艰难地用手指清洗自己的下体,那是她认为最脏的地方。 但是她语气却平静—— “女人也会有欲望,不是吗?” “……嗯。”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和女性谈论这方面的话题,付月还没到轻熟年龄,感觉很羞耻。 “坦白地说,我其实也有被爽到。结局看起来好像痛苦比较多,但中间体会到的欢愉,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经历之最。” “……” “所以,你真没必要为我郁结。” 付月懵懂猜出了段小彩末世前的经历,有些觉得,她其实这番话并不只是对自己说的。 还是在安慰她自己。 好像是一种习惯,把自身的性欲,当做常年的保护壳。 “你要这么说,其实我能理解。” “怎么?” “某种角度上讲,我们还挺有同病相怜的味道,只是对象不同,借口不同。” 段小彩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,好歹给她留点面子,别直接揭伤疤呀。 “你一个小姑娘,被宠着长大的吧?” “嗯,我哥养我的。” “那你这是?” “我跟他有……欲望。” 豁哟! 游走权贵间段小彩也难见兄妹乱伦的。 “亲的?” “那倒不是,我继父的儿子。” “哦。” “你语气好像还挺失望的。” “怎么不算呢?” “……” “我哥就是那个丧尸。” “!” 得,确实同病相怜,甚至比她离谱。 至于付月为自己的顺从找的借口,段小彩也能很容易想到,无非就是放不下的、分不清性质的感情。 两个人半是玩笑的谈话使氛围好了许多。 “真没有必要在自己身上那么多计较。” 段小彩道。 以前,虚假的自我安慰是她一种固执的坚持,现在,却是一种对自己的取悦。 堕落后的自己靡靡度日是快乐的,以后可能也会沉沦其中。 只是这次事件中让她史无前例地明白,她不能成为被圈禁者,而是要成为能够主导自己身体的独立的人。 不然这样混乱的世界,连命都会没有,何谈乐与不乐。 “不过,丧尸尝起来什么味道?” “……” “我不建议你随便试。” “?” “不比你现在情况好。” “……” “谢谢,虽然没良心,但还真是有被安慰到。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