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即将入夜,师兄师姐们纷纷告辞,就连圆舒师姐都找了理由说今夜要去藏书楼不回来睡觉——尽管这位师姐一碰到书就睡着。 玉茗心中觉得无奈又好笑,但还是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挥手送走圆舒。 苍筤并未说什么时辰过来,玉茗也并不十分在意,只自顾自烧了水进了浴室,一件件脱去门中派发的衣服,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。 她并不是四肢十分纤细的美人,倒是带一些肉,皮肤细腻,乳儿绵软,屁股圆润而挺翘,就连她曾收拢过一阵的小倌都说,姑娘这身皮肉真是恰到好处,尤其是这臀儿与大腿,可比那些皮包骨头的美人强了不知道多少。入起穴儿之时更是畅美,这处桃源乡总是蜜水横流,对那阳物又吸又夹,一不小心便会交代在里头去。 胡乱想着这些旧事,未曾发觉苍筤已在门外站了许久,这也并非他的本意,只是时机实在不巧,若去敲门则打扰了她沐浴,若是听着,这水声淅淅沥沥叮叮咚咚不禁让他遐想联翩,下头的孽根已经抬了头,于血气方刚的年纪的他而言实在是甜蜜的折磨。 苍筤犹豫了一会,听里头水声渐止,这才敲了敲门。 “可是苍师兄么?” 浴室与苍筤在的门处有些距离,是而玉茗提高了些许声音。她的声音如雾一般有些朦胧,带着刚出浴的水汽与慵懒钻进苍筤的耳中。 一贯沉稳自持的苍筤只觉得胯下这物什抬得越来越高,但还是压着情绪出声: “是我。” 而后便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,玉茗穿着鞋哒哒哒地走来开门。 她只胡乱穿了肚兜,外头套着一件中衣,透出些许肚兜的红色。微圆的脸不施粉黛,头发用玉簪固定着,刚出浴的美人总是别有一番风情韵味。 玉茗对着他笑了笑,苍筤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似乎又高涨了起来,脸不知是不是被房中蒸腾的水蒸汽熏得有些泛红。 两人都没说话,苍筤跟着玉茗进了屋子,又把门关好,心中只盼着师妹没发现自己下头的异样。 其实玉茗在他刚进门时就已发现他的阳物抬了头,恐怕自己这位稳重的师兄已在门外听了好一阵水声吧。 如此想想便又轻笑了起来。苍筤本就有些窘迫,听她这仿佛带了钩子的笑,只觉得心上犯痒,那阳物仿佛在亵裤里跳了一跳,脸上却是紧绷着不愿露出一丝破绽。 玉茗看他的反应只觉得甚是有趣,本想再逗一逗这位师兄,可惜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,还是先拐上床了再说。 “苍师兄,”她玉唇轻启,牵起他的手站在床前,“师兄既如此难受,何不让师妹我帮你一帮?” —————— 没开起来,车真的好难写… 本来想虐女的现在觉得虐男也不错,没有大纲的快乐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