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川有时候对自己确实有一种神奇的自信。 他当然看得出来泠月对他的婉转迎合,但或许是刚刚射精之后的松懈,他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泠月的发情期到来,而是认为是自己胯下这根巨物方才入得她欲仙欲死,让她迷恋上了这种快感。 泠月的双瞳中一片迷蒙混沌,意识早就不再清醒了,发情期的到来本就是迫在眉睫,被周明川肏弄了尾巴之后,似乎加快了这种生理反应的到来。 初始时候她厌恶又痛苦,可是慢慢地她感觉自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,又愉悦感不停地疯狂窜过她浑身。 和这种愉悦相伴的,同时还有烦闷的焦躁不安感。 不是因为被人强迫玷污了尾巴而不安,而是害怕在她体内的东西会随时抽离…… 在身上的男人射过之后,她的烦闷不适被很好的抚慰了。 泠月握住了他的手腕: “别离开我……” 在发情期中,她会无可自拔地想要黏在与她交欢的雄性伴侣身边,只要她的伴侣可以给她灌入大股大股的精液…… 周明川欣慰无比地回握了她抓住自己的那只手,放柔了嗓音哄她: “泠泠别怕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。” 发情期的时候谈不上什么是满足,欲壑难填的她被人肏多少次都不会觉得疲倦。 他握着她的两只小手撸动射过之后微软下来的性器,泠月却握着它想往自己嘴里送过去。 周明川:…… 有肉不吃是傻子。 他主动将分身递到了她嘴边,泠月无比乖巧又温顺地张嘴含住了。 他从没有见过泠月如此心甘情愿地做这种事情的样子,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事,但每次都是一副眼泪汪汪被他强占的委屈。 可是现在她实在是…… 他算是知道了,她以前也并非不会做,只是不想而已。 泠月费力地把小嘴张到极限才把他完全包裹住,濡湿的口腔柔软销魂,爽得他头皮发麻。 尤其是因为又发了烧,口腔内的温度还比平时高了很多,让他如同置身温泉暖汤之中。 发烧——她还尚在病中。 想起这个,周明川也觉得自己这样折腾病人实在是太过禽兽,于是从她口中抽出了已经再次硬起来的家伙,插进了她尾巴上的穴里。 浴缸里的水凉了一次又重新换过。 直到换了两次水,肉体交缠的动静才停了下来。 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