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陋不堪,直挺挺的,说是这么捣入进去,alpha就会产生快感。 为什么不是alpha来取悦她呢? 或者要问,只是因为Omega身上有这东西,alpha就要用吗? 那Omega老师,戴着眼镜,古板又严肃,说出那些词语的时候一点波动都没有。 而她只是笑吟吟地听着Omega老师讲课,在她讲到“重点”时,裴安还适当地、配合地、乖巧地点点头,表示自己听明白了。 但她其实在想,如果谁敢用那个侵犯她,一定要慢慢地、残忍地、血淋淋地将那东西割下来。 可是江忘月不一样。她不同。 如果是她,裴安想,那我是愿意的。 不是因为快感,是因为安心。在她身上能得到自己没有的安心。她从前整夜整夜睡不着。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难捱的,比她艰难的人生多了去了,不说追求不了理想,有些甚至保障不了生存。 但是如果江忘月在,她就能暂时忘掉那些不快,暂时沉浸在她令人安心的味道里,暂时跳脱出无意义的世界。 不过目前看来,还是她强迫江忘月多一点,嗯......算是强迫吗? 不算吧。 裴安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取悦。 那古板又严肃的生理老师,倒是和江忘月有点像。裴安想到这儿又笑了起来。 裴安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眼睛,轻笑,“是吗?有多熟?” 江忘月沉吟片刻,重新倾身吻上她的穴口,打算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有多熟练。 裴安娇吟一声,小穴禁不住一阵收缩,夹紧了双腿,她的舌尖和自己那处一样又湿又热,灵活地钻进柔软的甬道,舔过她的每一处褶皱。 “嗯、姐姐~好舒服......啊...” 裴安挺了挺身子,腰间一阵一阵发软,小穴不停地涌出水来,雾气越多,她的长睫沾了水,眨眼之间有些黏连,她的双腿架在她的肩上,下腹积累着舒爽的快感。 她好像在茫茫大雾里看见清晨,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照在半明半暗的雾上,一呼一吸之间水汽蒸腾,忽而似有铃响,一只水牛用一边溜圆的灰眼睛看着她,又长又稀疏的睫毛挂着水珠,其实她从没去过田间,也没有见过水牛,一切都是江忘月给她的快感过剩。 小穴被柔软、温热的舌一进一出,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,微微低了头看腿间的江忘月。 她黑亮的长发上满是湿意,贴着白皙的侧脸,更衬得她肌肤如雪,长睫上也挂着水珠,进入她穴中的口舌退出了一些,连着她透明的爱液,濡湿润红了好看的薄唇,随后又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小穴,不停舔弄着湿热的紧致。 江忘月也抬头望她,浴室里弥漫着朦胧,她挺立的浑圆绕上了水汽,绝美容颜上满是情染的微红,面若桃花,妩媚撩人,那双通透清灵的桃花眼里是令人沉溺的温情。 仿佛在顷刻间被明灭的大雾笼罩,茫茫四周隐约繁花锦簇溪绕芳甸,水汽蒸腾中抑制了清欢的吐息,小心翼翼的脚步惊起了这片禁忌之地。 她就是繁花,她就是大雾,她就是禁忌。 江忘月不由自主地更进一步,将隐忍压在心底,私欲蒸腾而上。 唇珠压住她肿胀充血的花核,舌尖探入得更深,在她的肉壁上勾弄刮蹭,自尾骨激起一阵酥麻,裴安重重一颤,双腿夹得更紧,挺动腰身将自己的小穴更深地被她贯穿,下腹开始不停地收缩,夹得她的舌尖几乎动弹不得。 “啊~啊!姐姐、姐姐我要......嗯、到了......” 裴安仰起头,娇吟愈发动人,湿热的口舌完完全全将她的私处包裹,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甬道,她终于受不住了,腰间软得不像话,下腹积累的快感累积到了最高处,小穴被舔弄着送上了高潮,紧紧贴住她的唇,一下一下轻颤着收缩起来,涌出的爱液来不及吞咽,顺着她的下颔滴落在瓷砖上。 滴答。滴答。 作者有话说: 裴安:你为什么这么熟练? 江忘月:天赋异禀。无师自通。 诶为什么都在哈哈哈哈哈啊!果然社死的灵魂是让别人得到快乐吧!!我不能让她发现我写的文,否则我会羞耻而死的!!! 她只知道我在jj写文,我也没告诉她我的笔名,我觉得让身边人观赏自己写的矫情文字,就好像在看我的底裤今天是什么颜色的一样,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(当然解释是要解释的,老婆不能丢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