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质客户,有了自己的定价权,盈利空间大大提升。 忧心的还是资金问题,田园集团实在太庞大了,就算田语尽量收缩战线,现金流还是像一把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随时都可能给集团带来致命一击。 中午快午休的时候,她的办公室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,领头的正是田园集团的股东兼董事、民富银行的郁飞华。 自从董事会后,田语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个叔叔了,不知道是他刻意回避还是工作太忙。今天一见面,郁飞华特别热情,握着田语的手晃了又晃:“小语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你可真是虎父无犬女,你爸后继有人啊。公司现在被你经营得很好,我们几个老朋友那天聚会,都对你赞不绝口。” 田语客气地自谦:“郁叔叔你这样说我就脸红了,多亏了叔叔们帮衬,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,运气还算可以。” “小田董,你这就谦虚了,”旁边一个中年人笑了起来,“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可是名声大噪,一个快要破产清算的大项目居然能被你盘活,堪称起死回生的典范,今天我就是来向你求合作来了。” “来来来,我替你们介绍一下,”郁飞华赶紧引见,“这位是得意国际投资公司的易辰祥易总,他有意向投资桃花源镇项目,特意托我来看看有没有机会。” 田语陡然精神一振。 这家投资公司她听说过,在信托行业名气很大,它的前身是一家国有银行的投资部门,改革被剥离后自立门户,由这位老总做大做强。他们曾经主导过多项地产信托项目,有着庞大的客户群,在资金方面刚好可以和田语取长补短,如果他们入股投资的话,那她就可以把卡着资金不放的骋风集团给踢了。 “易总对我们的项目感兴趣,太荣幸了,”她笑着道,“请坐,我让负责人把资料拿过来,向你好好汇报汇报。” “不敢当不敢当,我也是听说骋风集团想要抽资,所以就过来了解一下,也想和小田董你认识一下。”易辰祥打趣道,“毕竟你这样的美女老板不多啊。” 大家都笑了起来,一一在沙发上落座,田语亲自泡了一壶今年的龙井茶,刚要叫人去请赵楠山,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赵楠山自己跑来了。还没进办公室呢,他就高兴地叫了起来:“小田董,骋风集团的钱划进来了!上午一笔十亿已经到账,剩余款项会在一周内划——” 话音未落,他看到了沙发上的客人,立刻尴尬地住了口:“有客人在啊,不好意思。” 易辰祥怔了一下,半晌才哑然失笑:“小田董,看来我晚了一步,你的项目现在是香饽饽了,没抢到,太遗憾了。” 虽然资金的问题用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解决了,但田语还是热情地招待了易辰祥一行,并约定以后如果开发什么新项目的话,第一时间和他联系,看看未来有没有合作的可能。 临别前,郁飞华示意田语借一步说话。 到了转角,郁飞华有一点尴尬:“小语啊,我这个做叔叔的很对不起你,今天郑重向你道个歉。” 田语不动声色:“是董事会的事情吗?郁叔叔别放在心上。” 郁飞华懊恼地道:“你都知道了?我原本打算好了要投你一票的,可你叔叔当天找了我,我却不过情面,又怕你太年轻担不起这个重任,所以就改了主意。现在你把公司经营得这么好,算是给了我一个大教训吧,幸好当时还是你得票高当选,要不然我可就犯了错喽。” “郁叔叔你客气了,”田语笑着道,“话说开了就没事,你虽然没有投票给我,但我当选后的鼎力支持我都看在眼里,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,以后更重要。” “对对对,以后咱们同心协力,田园集团一定能恢复从前的风光。”郁飞华眉飞色舞。 送走了郁飞华一行,田语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。 如果说董事会那关键性的一票不是郁飞华,那只可能是田成兰了,作为在田家几近边缘性的人物,几乎对父亲和二哥唯命是从,和她的关系也就普通,怎么会突然背叛田成良投票给她这个侄女呢? 还有,那封匿名举报田成良的邮件一直没有查到来源,邮件对公司的财务情况了若指掌,会不会和田成兰有关呢? ……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,身后赵楠山急匆匆地追了上来,一脸的羞愧:“小田董,你骂我一顿吧,我心里会好受点,要不扣我工资也行。” 田语不明所以:“资金到账了是好事,别人听到也没什么,我们也用不着收双份的钱,又不是不要利息,骂你干吗?” “不是,骋风集团的钱没打进来不是他们故意卡我们,是我们没有把结顶公函送达到对接的人的手上,”赵楠山懊恼地道,“现在骋风那边把所有和项目相关的人都处罚了,有两个还要被辞退,这我可太罪过了,小田董,你帮他们向程总求求情吧。” 按照流程,桃花源邸二期的这份结顶公函盖章后需要扫描传真过去,赵楠山这阵子刚刚换了个新秘书,盖章扫描传真后忘记和对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