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啊裳小姐。 刚才啊良突然将药交于他,送来这边。也是刚才知司长回港时居然动过手术,原因啊良也不知,只知道康健良好,按时服用一段时日的消炎药即可。 “动了个小手术。” “手术?”她说着他的话重复呢喃了一遍。 “嗯。” 尚裳再度开口,“他在里面,刚才胸口那些处被喵仔踩到,现在他……不舒服。要紧吗?” 梁陈皱眉,立在门外的人此时进了门,说“在哪,啊裳小姐,领我去。” “跟我来。” 卧室里,薄言依旧仰躺于床间,姿势依然,一动不动。 梁陈浑厚的嗓音喊他,“司长!” 男人清俊的脸色不动,长手长脚在床上,脚踝抵在床尾,因他太高了。 尚裳忍不住挨上床边轻喊他,“薄言”,出口即是颤抖的酸涩,簌簌的眼泪随时都能溢出眼眶。 她的灵魂依旧是为他倾倒的旧物。 她很早就清楚,脑子忘了他,心还记得。 “叫魂?”他睁开了眼,转头,湛黑眼眸直直盯着她,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看透她。他突然又笑了,轻轻说“别担心。” “扶我起来。”他吩咐梁陈。 他依旧那样风流,那样倜傥,可他的声音很轻,右手捂在肋骨处,唇无血色,面色白,他的厚实痛得消失殆尽,白的面皮像是古时候文弱的书生,叁不五时看大夫抓药的病秧子书生。 尚裳看着他把消炎药吃完,脸色好些,才起身将梁叔送出门。 她在门口踌躇,终于问出口,“梁叔……” “他这几年的体检报告都怎样?” 梁叔摇了摇头,说,“烟不离手,应酬又要喝酒,肝硬化,轻微。” 她咬唇,“他任期还有几年?”照他继续这样干下去,身体全都交代工作里了。 梁叔讶异的看着她,说“啊裳小姐,这……你得去问司长。” 一般是任满五年,这是他的第叁年,但可以连任两次,不知道他的打算。 从前他身体一向康健,如今肝硬化,手术……,听着都让人忍不住眉头皱,他面皮一贯的年轻,还更显男人儒雅的魅力,但到底年纪摆在那儿了,叁十七岁了,哪里都要注意,可偏偏他坐的位置不一般,很忙……想想都糟心。 说来说去,还是这人一点都不知爱惜自己。 尚裳送走梁叔,刚进卧室就遇上他投来的幽幽目色,脸色好很多了,怀里居然抱着她的狐狸玩偶,扯着它长长的尾巴把玩。 她开口,“你…好点了吗?”坐在床沿。 这话说得比较别扭,鉴于他刚才的‘色情且流氓’的举动,她当然生气,不过却又没办法做到不担心现在这样的他。 薄言将手里的狐狸尾巴一扔,伸手就要拽住离得远远的她。 可惜受了一脚,带伤于身,行动迟缓,失败。 “疼。”他锁着眉头看她。 抓不到,他会撒娇啊,在自己女人面前要什么脸面。 “疼死你活该!”她骂。可还是忍不住贴过去看他。 既然动过手术,昨晚居然还…那样对她,她到最后是哭着晕了过去,又醒来,他依然……在她身上耀武扬威。 对她那么狠,那么凶,那么悍……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首-发:rousewu (ωoо1⒏ υip)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