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场大雪,下了一整夜,天亮才消停些,大地一片银白,树木裹了厚厚的银条,亮晶晶的。 坐落山脚的大院亦是只见屋檐轮廓,烟囱飘出丝丝缕缕的白雾,依稀可见里面有人走动。 与外界的冰冷雪白不同,屋内温暖如春。 主卧大床上的人儿将被子拢了拢,探出的脚趾头缩回了被子里。 一个男人开门进来,掀起一点被子将自己塞了进去。 床上的女人嘤咛一声,软软的飘出几个迷糊的不清的音节。 小女人昨晚被男人弄的狠了,逼着叫了许多下流的话,全身上下一个好地都没有,嗓子也哑了,从内到外的被吃干抹净,快到天亮才消停。 这会还没睡多久她怎么都睁不开眼,迷迷糊糊的缩进男人怀里。 男人从来都是克制的,昨晚却一改秉性,孟浪狠辣,折腾的人欲生欲死,把他床弄的没法睡又转战到她房里继续。 “吃早饭了。” 男人温柔的嗓音响在耳畔,手往她胸口揉去,宛晚嘤咛一声,摇摇头,“笙哥,好哥哥,我要睡觉,求你放过我吧。” 王笙不买账,这段时间雪大了施工不安全,所以厂里放了假,得到开春才开工,有的是时间陪她。 “吃点东西再睡。”王笙将浑身赤裸的人抱在怀里四处揩油,最后把自己弄出火气,往她身下一探,有点肿,不过看她气色倒是很好。 “别别别,我起。”察觉到男人意图,宛晚怕了,推他,“给我拿下衣服。” 倒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,王笙笑着把睡衣给她套上。 宛晚还不怎么清醒,迷迷糊糊的去洗漱完,坐上餐桌,一家人都在,早餐也丰盛,她吃完还是犯困,就进了屋继续补觉。 再醒就是下午了,宛晚睡饱了出门,王蒙坐在沙发里做着什么,走近一看,居然是在织什么东西。 宛晚惊呆了,他一个大男人,居然还会这手艺呢。 “起来了?”王蒙让宛晚坐自己身边,问她,“饿不饿,锅里留了饭。” 宛晚摇摇头,道,“还好,我吃点干果,等会晚上一起吃。” 王蒙,“好,那我等会早点做饭。” 宛晚点点头,炉子边暖呼呼的,旁边桌子上摸上去也是热的,放了不少干果饼干之类的小零食,宛晚一边吃着一边问,“大哥你还有这手艺呢,织什么。” “围巾,给你的。”王蒙头也不抬,专心织着。 “…谢谢大哥。”宛晚不知说什么好,看大哥糙汉的外貌,却家务什么都能干,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,那么大双手,做起织围巾这种细活来,居然不违和,看了会,他动作奇快,都没看清怎么弄的,很快一排就织好了。 “笙哥他们呢。”宛晚打开电视,随意问。 “三弟在屋呢,二弟出去送货了。” “哦。”宛晚透过窗户看外头,雪还在下,不过不大,点点雪花落下来,有的飘到窗户渐渐堆积起来,窗沿已经累积了厚厚的一层。 “过几天河面会结冰,想去玩吗。” “嗯嗯!”宛晚猛点头,溜冰她玩过,不过技术很菜。 将电视调到一个综艺,宛晚轻轻靠在男人肩头,打了个哈欠。 “二弟还说我呢,自己也不是把你累成这样了。”王蒙放下手里的活,将人搂怀里让她好好靠,语语气虽然一贯平淡,可意思却是不满的。 宛晚尴尬的轻咳一声,“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