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薄被,周清的臀瓣被沉间双手托起,腰肢悬在枕头上,淫液溅开,在耻骨上往腰腹下流,聚在肚脐眼出满溢往两边留下。 滚烫巨大的性器,将花穴肏开,媚肉翻起,阴唇充血又红又胀,沉间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在那狭小的缝隙之处抽插,淫液化成白沫,似娇艳鲜红的花瓣落了纯白糜烂的飞絮,飘散出欲望的味道。 柱身青筋喷张,插入的时候被涌道温热的嫩肉挤压,撞到宫口的时候宫口箍着龟头,又痛又爽,只想撞得更深。 “啊...嗯啊....别....别啊。” 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,穴口和涌道被撞得发麻,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上脑袋,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,只能一波一波的媚叫。 双腿被沉间搭在两肩,沉间侧过头咬了一口那小腿上的肉,看着明晃晃的穴口吞着自己的性器,身体骤然下压,柱身破开层层媚肉,一寸一寸,挤压着涌道,插至深处。 周清身体被他压成躺着的v型,在柱身插入至抵在最深处的时候,仰起脖颈,看着天花板的眼眸里,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,抓着薄被的双手紧了又松开,最后无力的垂在一旁。 微张的小口,连叫都吐不出来了。 只剩下眼角还在不断的流出泪水。 胯骨因为折迭的关系隐隐显露出一丝疼痛,但很快就被插入深处的酸麻感和快感覆盖。 周清喘着气,腿心和花壁一片痉挛,冲出的水都被那性器堵在里面,倒灌得小腹的微鼓。 “宝贝长胖了。”沉间伸手从腰窝往上抚摸,到腹部的时候,朝着那凸起,轻轻一按。 宫口里的性器被这一按,突突跳动着,似在回应。 花壁媚肉被顶着破开,烫着里面的每一条神经。 周清失语了好几秒后喘息着哭了出来,无力垂着的双手重拾了气力,重新揪起那薄被,扭着腰,哭道:“我要死了呜呜呜。”扭腰的动作让那性器又更深的侵入自己,在宫口跳着碾压着内壁,又爽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长腿紧绷,脚趾紧紧的蜷着。 沉间放开拢着她双腿的手,双腿立即泄力的落在两边,呈M字形,脚掌虚踩着床面。 腰肢落在枕头上,性器退了几分从紧绞的宫口退出,沉间将人捞起,让她坐在自己身上。 周清早已浑身绵软没有力气,全靠他搂着自己才没有软趴下,连接的性器,直直的插在涌道里,将自己腰脊钉得直直地。 “呜呜...好深...太深了,我要死了。”周清双手勾着沉间的脖颈,弯着腰头埋在他颈窝处啜泣着。 颤着的身体,湿热的涌道无意识的吞着沉间的性器,花壁慢慢收紧,因着身体的颤动而一点一点的绞着柱身。 一只手落在周清颈间,然后往上摸到她的下巴,准确无误的捏住,迫着她抬起头,小脸潮红,眼角带着情欲的红晕,峨眉微蹙,眼皮下压着,颤着睫翼,投下的阴影在眼下抖啊抖,脸上都是泪痕,眼角带着未坠的泪珠,在灯光下泛着水光,鼻尖红红的,看起来被欺负得好不可怜。 特别是,还带着哭腔胡言乱语着:“我要被你做死了呜呜呜。” 沉间心口越发的柔软,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,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却越发的硬,在花壁媚肉颤微微的绞动中,越发滚烫。 他抬起她的下巴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