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楚国公的谋士之一,叫高知远。为防对方起疑,属下等不敢靠近,但是在高处观望,那里面有一间屋子终日有人把手,除了一日叁餐,从不许人靠近。” 吕松青下意识摩挲手指,继而反应过来他出宫为防被人认出,向来不戴扳指。 陈妈妈提着食盒走过来,别别扭扭地说:“你明日还要早朝,吃了就赶紧回宫吧。” 吕松青笑:“多谢陈姐。” 暗卫们自行离去。吕松青不想吵着蓝儿休息,便坐在廊下吃宵夜。 陈妈妈又道:“她的高烧,一半是昨日吹了风,另一半是心思过重的缘故。你若是真心喜欢她,就别让她这样不明不白地养在宫外。” 吕松青点点头。 杨明珠一夜无梦,醒来又是日上叁竿。她的病好了大半,只是陈妈妈再也不敢带她出门,她想要什么,陈妈妈都是把商贩喊进家里。 杨明珠悄咪咪地打听圣上儿时的经历,特意在陈妈妈面前显示出少女的娇羞,仿佛只是想知道心上人在遇见自己之前的模样。 于是陈妈妈毫不设防,把他童年时捉鱼掏鸟窝,猫嫌狗厌的经历全都讲了一遍。 杨明珠对比她母亲提及的那位喜好风雅,擅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“清郎”,深觉他们绝对不是一个人。 就这样到了下一个休沐日,吕松青又来看她了。 经过深思熟虑,杨明珠把那个锦囊翻出来,拿了一点灰黑色的香在香炉中点燃。吕松青看见她的行动,轻笑一声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直到杨明珠跪在他面前,他才放下手中的书。 杨明珠道:“陛下,民女有话要说。” 吕松青问:“怎么,不自称奴家了?” 杨明珠咬咬唇,使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严肃:“陛下,民女要说的事情很重要。数月前,民女与母亲并不是意外走散,而是被人掳走的。” “哦?”吕松青饶有兴致。 “掳走我们的人位高权重,民女哪怕恢复自由也不敢报官。而且民女的母亲还在他们手里,他们以民女母亲的性命要挟民女,要民女接近陛下,勾引陛下。” “勾引朕做什么?” 杨明珠诚实道:“民女不知,他们不肯说。民女如今将一切都告知陛下,是因为民女深知陛下是一位明君,定会为民女做主。” 吕松青故作不解:“做什么主?” 杨明珠伏地道:“求陛下救救民女的母亲。” 吕松青以指敲击桌面,刻意沉默良久,方道:“过来,到朕身边来。” 杨明珠起身走到他身边。他一拉,她便摔倒,坐到了他怀里。 吕松青眯着眼睛道:“求朕帮忙,你有什么资本?” 杨明珠凑上去,学着他先前的方法,先吮吸、研磨他的唇瓣,然后伸舌舔舐,最后将舌头探入他口中。他张着嘴应承她,却并不回应。杨明珠吻得舌头都麻了,他还是不为所动。 待到杨明珠松开嘴,吕松青道:“你还没回答朕,你有什么资本求朕帮忙?” 杨明珠因为方才的深吻呼吸不畅,平复了好一会,学着记忆中母亲勾引冯叔叔的样子,斜着一双媚眼看向吕松青,娇娇柔柔地说:“民女愿用己身换母亲自由。” 吕松青笑了。他托着她的后脑用力吻着她,直吻到她力气尽失,靠在他怀里仿佛灵魂出窍。 她喘着气问:“陛下这是答应了?” 吕松青道:“没有。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