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处理掉这个有些土味的信息,更没有办法相信那张薄唇可以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语。 可对方却没有给予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 是真实的,没有喘息的机会。 许京寒这次的亲吻,格外色情。带着暧昧旖旎,舔舐着她的唇瓣,吮吸她的小舌头,然后轻轻撕咬,又在撕咬之后缠绵温存。 舌尖扫过她的上颚,那种无法克制的痒意让顾梨安想要逃跑,却又被压得死死的,被迫承受着温柔的侵略游戏,在窒息中灵魂出窍,想要推开,最后失去力道的手腕却勾上了那人的脖颈。 甚至是双腿,都不老实起来。如同很多次的夜晚,到最后不得不投降的女人开始缠上男人的劲腰与宽肩,将自己贴上那源源不断的热源,在痉挛之中,告别黑夜的孤独,拥抱情欲的浪荡,心甘情愿在他身下被一次次贯穿。 喜欢的,其实是喜欢的。喜欢那个人的身体,谁会不喜欢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体呢?谁会在无数个孤夜之后不想拥抱那令人心安的温热呢?当空虚被填满,当疼痛化为快感,久而久之,就生出了更多的期待。 失去了太多,就需要填补。 当填补成为一种习惯,我又怎么能接受空白。 那熟悉的手掌抚上熟悉的敏感地,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五指来回把玩,一点一点晕开的颜料让女孩尤为可口。 那个吻结束了,新的吻又开始了。 有些潮湿的头发带着一丝冷气,蹭在她的小腿上,但湿热的吻才更让她战栗不已。细细绵绵的吻从脚踝到膝盖,从膝盖到腿根。 顾梨安想要夹住腿躲避,她害怕那铁锈的味道顺着许京寒的鼻息,带去令人作呕的味道。 这种担心却是多余。 她看着十八岁的许京寒在她的腿间来回舔舐撕咬,然后安抚性的送上一个接一个的吻,那么轻,又那么重。白嫩的大腿就这么生出了一朵朵小花苞,从左到右,含苞待放。 是十八岁的许京寒,与她本无交集的许京寒,熟悉又陌生的许京寒,吻她的时候让她出现他很珍爱自己这种错觉的许京寒,果然还是那个混蛋许京寒。 混蛋前夫,签了字,现在却说什么不能没有老婆。骗子,骗子,大骗子,她不会上当,她不想再上当。 骗子许京寒亲吻了她的小肚子,沉重的呼吸再次出现在她的耳侧,热气让她的耳垂发烫,心跳加速: “安安,帮帮我?” 手被带到那欲望之峰,火山里的岩浆在四处涌动,从上到下,都烫到她灵魂深处。 为什么那么冷的人,会那么烫。 冰山之下为什么会有活火山。 她不懂为什么遇见许京寒之后的世界总是错乱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