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长舌卷进来,夺走了她的呼吸。 结束的时候,池翮轻轻啄了她一下, 然后他埋进她的发间。他在下。 姜临晴在上,气喘得比他还急。 池翮的一切很突然,突然静止,突然猛烈,如今又再次回归平静。 她不放心, 抓了抓他的手。 他反手握了握她。但不说话。 他似乎有许多的禁忌, 但他从来没有告诉她。她握住他,同时握住了他手心里的冷汗。 姜临晴想要起来。 池翮不放, 箍住她的腰, 至今不抬头。 “累的话就睡吧。”在他说不出话时, 她倒是想念起那个口无遮拦的池翮了,“不怕,我怕。” 池翮缓了缓, 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。 她见到, 他敛笑的脸上还有冷汗。她为他梳了梳头。 二人呼吸交缠。 池翮低眼, 牙尖叼住了她的唇瓣。他的人很安静, 但吻起来又很热烈。 姜临晴仍然紧张, 一时又忘了呼吸。 这一次,池翮没有吻太久,他离开她的唇。 她立即深呼一口气。发胀的脑袋,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亲吻,晕沉沉的。 他还是不说话,又吻住她。 一回生二回熟。姜临晴终于不再憋气。吻到热烈时,她听见有“啾啾”的暧昧声响。 漫长的吻真正结束时,她知道自己的脸红透了。她轻轻用手探了探池翮的鼻息,是温热均匀的呼吸。 她用纸巾给他擦了擦刚才的冷汗:“今天出去一天,累了吧。早点休息。” 夜风吹动阳台的玻璃门,发出细细的声响。 姜临晴正要起身。 被池翮拉住了。 她笑笑:“外面风太大了,如果吹一晚上,就会“咯咯”响一晚上。” 他这才放手。 小房子的好处就是一眼望遍。池翮只是躺在沙发床就能见到她的身影,他看得入神。 她穿了大码的棉质衫,站在门前按门扣,影子在玻璃上一晃一晃。她关好门,拉上窗帘,又回来了。 她把手伸向他。 他一把抓住,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。 不说话的池翮,特别地乖。他睡着了。 姜临晴望着睡美男。 今天晚上没有恐怖电影,但池翮又失常了。 话剧里,一个人被凶手勒死了。恐怖电影里,也是一个人被凶手勒死了。今天晚上没有凶手,是抱枕捂了池翮的脸。 她有猜测,但不敢断言。她觉得,锻炼胆量计划势在必行,否则等她走了,谁来安抚他? * 姜临晴又有了新的倒计时。 她说到做到,第二天早早起床,煮好了早餐。 池翮还在睡懒觉。 她叫他起床。 他半天没反应。 她喊:“再不起床就不给吃早餐。” 池翮终于睁开眼:“才几点啊?不是周末吗?” 她端了早餐出来:“不叫你,你能睡到下午去。” 他打着哈欠,洗漱完毕,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:“我难得睡懒觉。” “你早起才叫难得。”姜临晴做了紫薯蛋卷,熬了紫薯粥,她把他的那份推过去,“昨天对不起,我以后不打你了。” 池翮坐下来,向后靠:“是我亲了你,怎么你反而开始道歉了?” 她把昨天的亲吻理解为“救人”,就跟她和他手牵手一起睡,同样道理。她以为,他睡醒了会装傻,哪知他直接说了出来。 池翮问:“洗脸了吗?” “洗了!”她知道,他又要调侃她的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