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长久? 公司的事,可不能这般开玩笑。 他们家破产是小事,公司上下那么多人失业是大事。 二表哥也被解鸣谦这操作惊呆了。 虽然他在街上威胁解鸣谦要将他搞封建迷信的事告知姑姑姑父,但他真的只是威胁啊,他不是那等告小状的小人。 谁知道,他这么不怕,亲自在姑父面前弄一出封建迷信? 疯了疯了。 * 解鸣谦听到解父拒绝,没有多劝。 只是一条暗纹,会损一笔钱财,不是什么大事。 他早早洗漱上-床,睡了个美美的觉。 次日五点,他在跑道上又瞧见大功德者,解鸣谦琢磨片刻,估摸着应是两人不熟,大功德者才不愿搭理他。 这于解鸣谦来说,有些新鲜。 以往因着这张皮相,他与人搭讪从未被拒绝过,上了年纪的阿嬷瞧见他,也乐意和他多说两句。 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对他无视。 果然大功德者不好接近。 解鸣谦活动活动手脚,追上大功德者,陪他默默跑步。 他决定默默陪跑几天,待两人眼熟了,到时候他再搭讪,成功率或许会提高。 解鸣谦心有章程,跑步时不徐不疾,意态闲适,但他这不哼声默默陪跑的态度,让程铭礼多瞧了几眼。 之后一直沉默,程铭礼有些受不了。 他默默地瞪向解鸣谦,期盼这小子说话,他好顺理成章与这小子相识。 然,直到他跑完步,解鸣谦也没开口。 程铭礼没忍住又瞪了解鸣谦一眼,气呼呼地大步离开。 这小子这般不灵醒,活该没本事和他搭上交情。 解鸣谦:“……” 他摸不着头脑,莫不是昨天有哪句话得罪大功德者了? 他继续跑步,恍然,明白了,大功德者铁定是上了年纪,听不得他问年纪。 意识到这点,解鸣谦对程铭礼的热情又减轻几分。 算了,还是当做备选吧。 两人又这般默默跑步跑了三天,程铭礼从一开始的恨铁不成钢,变成现在这般梗着一口气,他就等着,看这小子还能憋多久。 一个照计划跑步,一个默默较着劲,又是没有说话的一天。 程铭礼临走前,再次瞪了解鸣谦一眼,甩手大步离开。 解鸣谦被瞪了三天,不禁失笑。 这位的心眼也忒小,一次冒犯到现在还没消气。 算了算了,不和长辈计较。 他小跑过去,礼貌地开口:“我问您年龄并没无其他意思,只是想夸您年轻。” 程铭礼指着自己,声音变了样,“我,二十八岁,年轻?” 解鸣谦以为他是激动的,温雅一笑,“对,年轻,您的外表,比年纪要小上十岁,保养得真好。” 程铭礼呼吸微窒。 有他这么高这么壮的十二岁? 他高高壮壮的身子微俯,将解鸣谦遮得严严实实,他的声音微冷,“我才二十二。” 解鸣谦愕然。 二,二十二? 他脸上起了层薄红,从眼角红到脖子,似敷了一层桃花粉,嫣然若霞。 透过清晨微薄的阳光,程铭礼将这一幕收之眼底,心情顿时愉悦起来,总算不是他难堪尴尬了。 他冷哼一声,抱臂道:“你找一个一米九的十二岁少年来。” 解鸣谦清咳一声,佯装镇定道:“现在孩子发育得早,我以为您还在读高中呢。” 他缓过神,激动地对系统道:“系统,听到没有,二十二!快,快绑定。” 系统果断出手,在两人之间连上一道功德桥,“可以了。” 解鸣谦矜持地问,“我的功德,够我活多久?” “十来年吧,你还得继续努力。” 解鸣谦彻底安下心,不错不错,他破了短寿命格。 他望着程铭礼,笑得灿烂。 望着眼前明媚如画的笑脸,程铭礼心头火气似碰上冰水般,倏地熄灭。 他矜持地点头,“我是程铭礼。” “我是解鸣谦。”解鸣谦得到自己想要的,朝程铭礼挥手,“我继续跑步了,明天见。” 程铭礼:“!!!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