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解鸣谦无奈笑笑,这样的程铭礼,倒有些豪门少爷的脾气了。 之前纵容迁就,百依百顺的,差点以为他是没脾气的面人。 “不好意思,我职业病犯了。”解鸣谦再次好脾气地笑笑,再次给他剥了一只龙虾。 程铭礼确定他没说假话,不满地嘟囔,“我哪里像你那些犯人了?我生得这般正气凛然,好人当面,哪里像会干坏事的?” 解鸣谦失笑,“是是是,我是眼瘸,不识圣人当面。” 他暗道,铭礼可真好哄啊,两只小龙虾气就消了。 程铭礼听到那个圣人,心花怒放,嘴上不断上扬,勉强下压,没能压住,他低头继续给解鸣谦剥小龙虾,丢到解鸣谦碗里,“你不眼瘸,你只是太敬业了,还有,夸圣人也太过了。” 说是太过,但那表情明显说的不是一回事,他嘴角的笑一直没落下来。 倒也不是为圣人开心,而是开心自己在解鸣谦心里评价这般好。 解鸣谦揶揄,“你若是笑得没那么夸张,我就信了。” 那边郑克:“……” 不是,我一离开,你俩就有说有笑,耍我吗? 但让他继续过去,不敢不敢。 程铭礼既然不是中邪,郑克将玉牌收起,朝其他人道:“走走走,去别的地方吃。” 他刚受伤的心,迫切需要美食愈合,但和两人在一个空间,他吃不安宁。 胆战心惊。 那边解鸣谦见郑克一行人起身想走,解鸣谦对程铭礼道了:“铭礼,能喊你表哥那行人过来一下吗?” 程铭礼扭头,望着郑克颇为不悦,嘴里道:“怎么了?” “他们那行人,身上沾了邪气,我问问他们是哪里沾上的。” “郑克,过来。”程铭礼扬声道。 郑克加快脚步,他耳聋,没听见,什么都没听见。 “我会问问姨妈,我到底哪儿得罪了表哥,让表哥在外边见到我,不想理我。” 郑克:“……” 他大步流星走过来,咬牙切齿,“你小学生吗,就知道告状。” 程铭礼嗤笑。 招不在新,有用就行。 “郑先生,坐。”解鸣谦一指之前郑克坐的椅子。 郑克坐了半边,暗道,这是他搞砸了,夫夫准备联手算账? 结果听到解鸣谦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,“郑先生,你们一行人,之前从哪里过来?” 一行人身上邪气整整齐齐,浓度还不算稀薄,应是在一处沾染的。 “一家新开的剧本杀店。据说去过的都会倒点小霉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 郑克暗道,还挺真的,这不,不就不明不白地倒霉了吗? “谢谢。”解鸣谦道,“若是发现倒霉,去开阳观拜拜。” “那家店真的会倒霉啊?你也去过?我跟你说,自从剧本杀禁恐怖本后,可玩性大大下降,不过这家剧本杀店,便算没有恐怖本,可玩性依旧很高。” 见郑克有长篇大论安利这家店的趋势,程铭礼忙打断,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 郑克:“……” 他扭头,望向程铭礼满是悲愤。 他经历了大表哥重色轻弟,经历了亲哥重色轻弟,终于轮到小表弟重色轻兄了吗?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。 大表哥捧着心,拔腿就走。 算了算了,不当电灯泡。 解鸣谦望着郑克和朋友汇合,解鸣谦笑道:“你表哥挺可爱的。” 比他家的表哥,要可爱不知多少倍。 “也就那样吧,人来疯。他要是骚扰你,别管他。”程铭礼给解鸣谦夹了只呆头鱼。 长夜落下,皓月当空,程铭礼送解鸣谦回家。 两人默契得不提弟夫一事,好似郑克说的这话,从未发生过。 但风过有痕,又岂会真的没能发生? 解鸣谦走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,望着外边如墨绿色宝石,只有两三颗星子的天空,问系统,道:“系统,如果我和程铭礼在一起,他的功德我能不能用?” 解鸣谦被郑克点醒,发现一条全新的道路摆在眼前。 虽然他自己会努力积攒功德,但功德这玩意儿哪是那么容易积攒的?有意为之天道不给功德,本性而为才有功德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