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因为解钰涵以前年纪小,二表哥没说得太深,只一个劲得吐槽,说这些纨绔不讲究,迟早玩出事来。 还让他以后离这些人远一点,要是不小心碰到,碰到哪儿消毒哪儿。 所以,解鸣谦这一问,解钰涵心拎了起来。 不会吧? “复,复仇?”解钰涵磕巴了下,又回归这些人死因,蓦地发现一个共同点。 这七个人,都是因为性死的,且死得极其不光彩,像是揭开了他们身上的人皮,露出后边禽-兽本态。 “不知道,一切都有可能。”解鸣谦又不肯说了。 解钰涵瞧了瞧解鸣谦,坐立难安,“二表哥,二表哥是无辜的吧,他要是敢出格,有大表哥呢,大表哥敢打断他的腿。” 解鸣谦寻了个地方停车,解开安全带,道:“别多想,二表哥身上没人命。” 解钰涵松了口气。 他就说,二表哥是个乖孩子,不该沾的都不沾。 到了苏湖租房,解钰涵开始敲门。 敲了许久,苏湖没出来,将苏湖隔壁的邻居敲出来了。 苏湖邻居也是个年轻女孩,她小心翼翼地开了条门缝,露出半个毛绒绒的头,瞧见解鸣谦,拉开门,“啊”了一声,惊喜道,“是你!” 解鸣谦眼含疑惑,“您是?” “我是,我是,”年轻女孩自我介绍卡壳了。 半个月前,眼前帅哥送了她朵红玫瑰,不等她心花怒放,小鹿乱撞,这个帅哥建议她去看看脑子,她一怒之下朝他一顿输出,biubiu地跟机关枪一样骂了个爽,对面那个帅哥像是想解释,她却以为对方是想嘲讽她癞青蛙想吃天鹅肉,夺过玫瑰就跑。 结果一周后她头疼跑去看脑科,医生说她脑子里长了个瘤子,幸好发现得早,瘤子还是良性的,她知道之前遇见了高人,让她看脑子就是字面上那个看脑子,她悔不当初,又跑去广场想说声谢谢,但一直没有碰到人。 谁知道猝不及防再遇。 她现在提起这事,这位帅哥会不会想起当初自己无辜被骂的事? 她迅速放弃提醒这位帅哥自己是谁,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想向你道谢,谢谢您之前的提醒。” “不用谢,你没事便好。” 年轻女孩探头,“帅哥,你们是找隔壁那位美女?她不住在这儿了,昨天我看到她搬走了。” 解鸣谦走向那个年轻女孩,问,“昨天她搬走,是一个人搬走的,还是有谁帮忙?” “一个人搬走的,她说想回老家,不会再回来了。” “老家?” “对啊,回老家。她说她想做的事已经做完了,城里没什么好留恋的,她想回老家过山清水秀的生活。” “多谢。”解鸣谦又变戏法似的,递给那女孩一朵玫瑰,问,“你为什么要撒谎呢?” 女孩望着眼前这朵玫瑰,不敢接,她怂怂地开口,“撒谎,我撒什么谎?” 解鸣谦耐心地望着她。 女孩抿唇,接过玫瑰,问:“你是不是来抓她的?” 解钰涵瞪大双眼。 他没想到,这个女人前脚说感谢他哥,后脚就骗他俩,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孩。 “你恩将仇报啊。” 女孩有些恼:“恩是恩,正义是正义,不能混为一谈。人苏湖不喜欢你们老大,你们老大缠着她不说,还派人来抓她,我当然看不过去。” “最讨厌缠着人没品的男人了。” 解钰涵气道:“谁缠着她了,她害了人,我过来抓她,有什么问题?” “害,害了人啊。”女孩缩缩脖子,“不像啊,苏湖人很好的,很温柔,会做很多吃的。” “我二表哥被她害得躺在床-上,‘知人知面不知心’。”解钰涵撇撇嘴,道,“赶紧将你知道的说出来,不然,你就是知情不报,至少得有个包庇罪。” 解鸣谦拉拉解钰涵,望着女孩,道:“她确实害了人,若不找到她,还会有两个人被她害死。” 女孩犹豫片刻,低声道,“苏湖确实搬走了,不过,不是她一个人搬的,还有一个男人。那个男人带着帽子和口罩,神神秘秘的,苏湖喊他二哥。” “苏湖没说去哪里,但她以前确实说过,她想回农村,说农村空气好。” “对了,我门口装了监控,从我的门到电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