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 两人旧地重温,依旧先乘船,绕着小溪山玩了一圈。 相较上次两人感情没有挑破,做什么都克制着,这次两人虽然面对面坐着,但趴在桌子上,凑得很近,以气音说悄悄话。 他俩的手一直拉着,时不时撅着嘴啵啵,好似两条亲吻鱼。 雾萦青山碧水荡,鱼跃银波白鹭扬。 瞧见水中跃起的鱼,两人下了船,兴致勃勃地去钓台领鱼竿,开始钓鱼。 这儿虽然是景区,但里边的鱼都是野生鱼,能不能钓上来,全看运气和技术。 两人佛系钓鱼,钓了老半天,也才钓了一条鱼,还是条不太大的鲫鱼,干脆将鲫鱼放了生,两人收起竹竿,去玩其他项目。 “诶,鸣谦,你瞧,那是不是要上综艺的那个许长音?”程铭礼抬抬下巴。 解鸣谦瞧过去,只见一名穿着米色长风衣的女孩站在不远处,俏生生的,犹如一朵菡萏。 不过,眼前这朵本该是白莲花般清丽的女孩,身上笼罩着一层死气。 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解鸣谦开口。 好歹是一条性命,不能见死不救。 小溪山农庄是依山而建的,处处皆山,处处皆景,有山重水复、曲径通幽的美感,换句话说,隔了一段距离,对方让旁边一走,很容易就失去对方身形。 程铭礼和解鸣谦紧走两步,眼睁睁地看着许长音穿过假山,消失在两人眼前。 两人赶到假山,前边出现五条小路,五条路又是通往不同的地方。 程铭礼问:“走哪条路?” 解鸣谦以许长音名字起卦,指着中间那条,“走。” 一路卜算一路追,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山崖找到许长音,许长音正在翻越栏杆。 解鸣谦见状,急急冲了过去,掰住许长音的肩膀往后用力。 许长音身形僵硬不似常人,解鸣谦这么一用力,竟没能将她从栏杆上扯回来,而是僵持在半空。 程铭礼这时也跑了过来,忙一手按住许长音另一边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往后拉。 许长音动作不对,浑身僵直直的,一个劲地前伸,且力气不是非同一般的大,程铭礼感觉自己有些拉不住。 他望向解鸣谦,解鸣谦此时已经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出朱砂,他将朱砂递给程铭礼,程铭礼忙松开许长音的手臂,接过手中朱砂。 朱砂壳盖子被弹开,露出里边一粒粒红色朱砂。 解鸣谦又摸出毛笔,蘸上朱砂后,在许长音风衣上画上六丁符,口念咒语,“敕”喝一声,风衣上的朱砂符好似活了过来一般,灵巧地钻入许长音体内。 片刻,许长音身形一软,倒了下来。 解鸣谦和程铭礼齐心协力将她从栏杆上弄了下来。 山道上,有一群年轻男女一边聊天一边爬山梯,其中一个女孩正好瞧见两个大男人抓着一个女人往后拖,那个女人身子软绵绵的,头歪在一边,像是没了意识,她连忙指着这边,喊道:“快看,人贩子!” 说着,一马当先,噔噔噔地追了过去。 其他年轻男女对视一眼,仗着自己这边人多,跟着跑过去,边跑边喊:“快,放下那个小姐姐,我们已经报警了!” 听到那边的喧哗声,解鸣谦和程铭礼扶着许长音,抬头往那边瞧过去。 程铭礼探头探脑,“谁大庭广众的,谁敢绑人?我去帮忙!” 解鸣谦:“……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