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过来接你。” 叶彤彤磨磨蹭蹭地不肯走,解鸣谦不得不说重话,“还是叶小姐想被压下去,让所有人都知道,叶小姐被抓了?” 叶彤彤听出解鸣谦话里强硬,生怕他这么做,只能走出家门。 解鸣谦带着她前往电梯。 江星灿目送解鸣谦一行人离去,浑浑噩噩地关门,浑浑噩噩地坐在沙发上,眼泪流了下来。 音音,他的音音。 他离开音音,是不想伤害她,谁知道,兜兜转转,居然还是因为他,害死了音音。 若不是他娶了叶彤彤,叶彤彤怎么会想着杀音音? 该死的是他,是他! 叮铃铃—— 电话铃声响起,他木然地接起,那边响起他父母的声音,问他解鸣谦过来是因为什么? 江星灿强忍着心痛回答,“是叶彤彤□□,和江家没有关系。” 他听到自己父母的声音,心底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丝怨恨。 为什么挑中的是他? 为什么他不能获得幸福? 明明他已经打算好,要在他和音音在一起的十周年纪念日上求婚,和音音组成真正的家,可是这一切,全毁了。 他已经三十岁了,如果早先挑中的是他,为什么不早些告诉他?若是告诉他,他根本不会招惹许长音。 为什么要在他即将获得幸福时,残忍得打碎这份美梦? 江家父母听到是叶彤彤个人的事,松了口气。 松口气的同时,不可避免地抱怨:“早和你说,娶那个许长音,你偏偏要娶叶彤彤,叶彤彤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,不适合咱们江家。你看,现在出事了吧。” “咱们江家虽然有那位大人在,不用怕特警,但咱们江家也没猖獗到,主动暴露在特警面前。叶彤彤就算了,下次再娶,别再自作主张。” 江母警告道。 江星灿感觉重重压抑随着江母的话传到这边,压得他喘不过气,他很想愤怒质问,很想宣泄自己痛苦,可是他知道,无论他怎么歇斯底里,都是在做无用功。 他-妈妈只会觉得他在无病呻-吟,在没事找事,他所有的抗议,在她们眼里,都是小孩子的玩闹。 他挣不脱逃不掉。 一如之前,他除了用伤害许长音的法子,彻底断绝许长音的念想,再想不出旁的出路。 不然若是和平分手,江家有足够口才,说服许长音嫁给她。 他不能让许长音嫁给他,他一个人困入泥潭已经足够,不能再拉着许长音进来。 他最卑微的渴求,就是希望许长音活得耀眼,活得快乐,可是现在,老天连他最后一点念想也个断绝,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 江星灿漫应听江母的话,思绪又飘到第一次见到许长音的时候。 那个时候许长音刚入大学,穿着一袭湖蓝色长裙,长发飘飘,整个人典雅温柔,如那传世的青花瓷,光是一个背影,就夺去所有人视线。 没有人知道,江星灿从那一天起,感觉自己毫无波澜没有多少滋味的生活,注入一抹多情的色彩,让他觉得这个世界,给了他如风般的温柔。 他斩断桃花,挥别过去醉生梦死的生活,他和正在谈恋爱且和女友恩爱准备毕业结婚的舍友取经,笨拙地开始追求。 追求的过程很累,一年两年的,看不到半点希望,但他甘之如饴,他觉得这日子才是活着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