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聊天听得津津有味。 这都是他不曾参与的岁月,是幼年时他不曾见过的解鸣谦。 只看解鸣谦现在矜持俊朗、温润如玉,一副涵养很好的模样,谁能想到小时候的解鸣谦,也有过那么调皮的时光? 解鸣谦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好,挺多激烈的活动不能参与,但并不影响他的调皮。更甚至因为他智商高,脑子灵活,反而更让大人无奈。 他因为总能想出好玩的游戏,又能给那些犯了错的孩子出主意善后,反而成为孩子王。 村里,无论男孩女孩,都爱和他玩。 回到玄阳观山脚下,叶从文道:“鸣谦,你和你朋友,晚上到我家吃饭吧。” 解鸣谦道:“不了不了,不麻烦叔叔了。对了,叔叔风湿还有犯吗?” “没有没有,你给的方子很好,我爸按着方子吃药,阴雨天都不痛了。不过萍婶胃痛,还有点胃火,去大医院看过七八次,一直都是老样子,你回来了,萍婶可能会过来找你瞧瞧。” “萍婶子不是嫌弃我年纪轻,不信任我的医术,一直不愿意找我瞧的吗,怎么这次愿意过来了?” “还不是去医院一直没多大改善,倒是镇上一个老中医开的药有点用,吃完胃就不烧了,但没过多久,又会烧起来,反反复复的。然后萍婶又听村里都说你给的方子好,就起了意动。” 解鸣谦笑道:“原来我是萍婶抓的那只瞎猫啊。” “别贫了,如果你是瞎猫,那我们是什么?村里这些人,谁也没你厉害。”也就是解鸣谦不放心村里,也舍不得玄阳观,从大城市里回来了,不然以他的本事,早在大城市立住了脚,也建了一份事业。?h 对于这点,叶从文好不怀疑。 两人闲聊了会,叶从文上车,调车回村里,解鸣谦拎着行李箱,带着程铭礼上山阶。 程铭礼跟在旁边,揶揄笑道:“鸣谦,小皇帝啊。” 以前小孩子玩扮家家,村里的小女孩各个都相当解鸣谦的新娘,让给谁谁都不服,干脆让解鸣谦当小皇帝,女孩子都是解鸣谦的新娘。 解鸣谦想起小时候的事,面上的笑没落下过,听到程铭礼这似调笑又似含酸的话,他笑问,“你小时候过家家,扮的是什么?爸爸还是妈妈?” 程铭礼沉默片刻,屈辱地答道,“一棵树。” “一棵树?”这个答案,给解鸣谦整不会了。 他望向程铭礼,满是不解。 “我只在幼儿园里和人玩过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,是幼儿园排演童话节目,我本来是当侍卫的,但长得太高,比其他小孩高了两个头,当侍卫太凶,把其他小孩都吓哭了,后来老师就让我当一个树。” 穿着毛绒绒的树状服装,站在台上一动不动。 有点傻。 解鸣谦噗嗤一声,哈哈大笑,乐得停不下来。 程铭礼气得夺走解鸣谦手里的行李箱,噔噔噔地往上冲。 解鸣谦追过去,笑道:“我不是故意笑的。” 实在是太好笑,忍不住。 他去拿程铭礼手里的行李箱,程铭礼避过,加快速度。 上山的路并不算高,但也不算低,程铭礼一开始还逞强,到了后边,不得不放下行李箱,站在山阶上喘气。 解鸣谦接替程铭礼,拎着两行李箱往上走,举重若轻。 程铭礼:“……” 他接过自己行李箱,吭哧吭哧地坚持。 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