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靠在床头搂着阮冬,点了根事后烟,阮冬乖巧地趴在他怀里昏睡过去,呼吸浅浅,连睡觉都乖得不得了。 可是,那天之后,阮冬不再与陈徵联系。 她走后,像是凭空消失。 她给他留的电话是座机。 再打过去接听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个老头。 “阮冬?什么阮冬?没有!没有这个人!” “都说了没有!不要再打过来了!烦不烦!” “滚滚滚,不认识!” …… 电话被挂断得越来越快,越来越无情。 陈徵消沉了一段时间,又回到了纵情声色的日子里,莺莺燕燕围绕在侧过得好不快活。 可是他再也见不得谁穿旗袍。 又些时日,他碰到了叶琬沂。 也是万景。 他出来透口气,就望见了另一个包厢里的叶琬沂。 显然是职场小白,被一堆男人轮到灌酒。 陈徵司空见惯地点了根烟,可意识聚拢回来后,他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 “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 他问自己。 记忆中的人脸逐一划过,忽地浮现出—— 古镇那个女人。 ——“能不能给我借个火?” 陈徵耳畔边忽地响起这句话。 可是那个女人留着短发,穿着普通的纯白T恤也难掩锋芒,干练又自信。 和眼前这个人,完全不一样。 陈徵勾了勾唇,像是来了兴致,自言自语:“双胞胎?” “徵哥,看什么呢?” “鬼。” “……这大晚上的……” “帮我查个人。” 陈徵扬了扬下巴,宋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也看见了醉酒的叶琬沂。 “查什么?” 太过普通,顶多是白净清秀,素颜朝天,长发及腰,酒精原因脸被熏得红扑扑,怯怯的,不会拒绝。撑不起任何台面,也就是新鲜一些,实在不起眼。 “查……她是不是有个双胞胎?” “……” 宋玉虽然不解,但还是应了下来,反正陈徵也不止一次这么心血来潮。 前天陈徵被一个姑娘碰瓷,他居然让人去查姑娘和她父亲的血缘关系。 本来一家子咬定了闹腾他,眼下窝里斗得不可开交。 总之,陈徵编排的好戏,去做,就有得看了。 “独生子女?22岁……” 陈徵看着几页资料若有所思,眼皮莫名跳了跳。 年纪这么小?那她当时不才20岁? 不。 “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?” “徵哥,没准是你记错了。” 宋玉说得不无道理,陈徵有些脸盲,特别是对女人。 陈徵记得清名字的女人一只手数的过来,而且这些女人里,有一个名额是他妈。 陈徵摇摇头,烦躁地将资料往桌上一掷,纸张因为惯性作用散落开。 “不会。帮我找个借口,我要去南无律所见见本人。” “……好的徵哥。” 下次更新时间大概是……周六,下……下周六……我要去旅游了(反正也没人看)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