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无差,只是捏着她胳膊的手使的劲很大,叶琬沂又惊又怕,心跳得厉害。 “没有,放我下来。” 她强撑着气力,态度生硬,却被箍紧得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。 “放、下、来?”陈徵勾了勾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,左右打量,笑得玩味:“叶律师,我妈说,我身上一股女人味,是吗?” “可是这段时间,我都跟你混在一块儿,你有女人味吗?” 叶琬沂安静下来了,顺着他的力度歪了歪头:“你是妈宝男么?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 “如果是,你觉得你有机会吗?” “什么机会?” “进我家,睡我床,还让我为你服务?” 陈徵凑到她耳边,一字一句,低低沉沉,赚足了暧昧。 说完,他倒是把人直接放了下来,只是下一秒又压上去,一半的重量压在叶琬沂身上,她有些胸闷。 “叶律师,这一单,亏死了。” “所以呢?” 陈徵笑了笑,轻轻吻了吻她嘴角,又抬起头,从她的下巴往上看,盯着她,说:“你这么聪明,还想不到怎么安慰我?” 他拉着她的手向下,在边缘却被她死死摁着,好像再用力一点被他拧断也不愿前进。 “叶律师,你可以考虑学着点怎么取悦我。” “倒是愿意考虑用哪部刑法把你送进牢里。” 陈徵轻笑,放开她的手,跪坐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,把她的双手用皮带直接捆在一起,他拉着皮带的一端放到她嘴边:“是吗?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 “牡丹花下死——” 做鬼也风流。 叶琬沂撇过头不愿意回应,可是陈徵不乐意,他提了提皮带把她的手往上拉,另一只手把她的裤子拉链解开,直直脱下去。 双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,叶琬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 寒春,屋子里没开暖气,身上人的手也冷冰冰,像一条蛇游历在她腿间。 “叶律师,不要每次都想着忤逆我,我对你够好的了。” 隔着底裤,他掐住那颗珠子,重重地捻,气息平稳,语气淡漠,像置身事外,又像在挑逗一只宠物。 叶琬沂咬紧嘴唇闭着眼不愿发出任何声音,混沌间泪不断滑落脸颊,陈徵耐心地一遍遍吻掉,下身慢慢将性器埋了进去,紧致的穴口尚还不够湿润,他却执意闯入,一插到底。 身下的人痛到痉挛,直接哭了出来,摇着头求陈徵出去。 陈徵拨掉她脸上的头发,擦掉泪痕,性器深埋在她穴里却没动,他突然有了耐心,问她:“那你回答我,我是谁?我们在干什么?” “你只有一次机会。” “在……在操我……陈徵,陈徵在操我……” 叶琬沂觉得身体被撕成了两半,可没有一半是属于她自己的,几近灭顶的撕裂感她连哭都使不上劲。 “为什么操你?” 穴口没规律地收缩绞紧,陈徵轻叹一声,缓缓挺动起来,隔着衣服揉她的乳,突然有些后悔没把她剥干净。 “我……”叶琬沂想推开他,可双手都被锁着,腿也被压得紧紧的,她绝望地只会哭,哭到最后开始妥协:“我……因为我想被操……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