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橘腿有点软了,她承认自己自制力不足。 毛巾顺着薄斯倾优美的肩颈擦下,水珠滚过结实的胸膛,一路流到腹沟,再往下就该是他的耻毛了,裤头略松,硬起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布料,安橘看着,觉得有些干渴。 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。” 他就硬了。 安橘其实很高兴,她喜欢对她毫无抵抗力的薄斯倾,他从神坛跌落到她裙下,是她的成就感,他越是饥渴难耐,她就越是感到亢奋,想要在多撩拨他一些,看他为她疯狂为她变态的那一面。 “那你想对我做什么呢?”薄斯倾凝视着她的眼睛,还没开始,他嗓子都哑的不像话了,可见他有多难受。 安橘歪了歪头,她也没想好要做到什么程度,就是很想很想撩他,想看他情难自禁,就像现在这样,空气中有着浓浓的欲气,他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色情,像一块将要融化的薄冰,一点一点化在暖阳里,糅合了温度,每个毛孔都是惬意。 “我在照顾你呀。”安橘笑得又娇又甜。 毛巾掉了,掉在了哪里不知道,也没人关心,取而代之的是安橘柔软的小手,轻抚着他的胸膛,做出擦拭的样子,有意无意地摁到他凸起的乳头上,睁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,无辜道:“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照顾你吗?” 薄斯倾“嘶”了一声,那是他的敏感点,很敏感。 “喜欢。”薄斯倾双眸中有种异样的光,犹如黑洞,深邃得能把人吸进去,他轻喘着道:“小橘给的,我都喜欢。” 安橘调皮的手指不停拨弄着他的乳首,听着他压抑的喘息,看他起伏的胸肌,感受指尖的乳尖越变越硬,她的呼吸也变急促了些,再看他胯下愈发硬挺的大鸡巴,她脸都烧红了。 玩火是会自焚的,可安橘还是不想停手,她甚至很想趴到他身上去,尝尝男人的乳头是什么味道。 “小橘……小橘……”薄斯倾沙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,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撩拨了,抓住她作乱的小手,捏在手中摩挲,眼中写满了要吃人的欲望。 安橘不想太快让他得逞,把手抽了出来,指着他胸膛道:“老实点,不许对我动手动脚。” 薄斯倾对安橘一向是纵容的,包括在性事上,她说“强上”他就配合,她说动手动脚他就老实,只是这样的快乐未免太煎熬了些,裤裆里的大屌实在按捺不住了,蹭着裤头恨不得自己跳出来。 安橘细如葱根的指节沿着他胸膛的肌肉游走,怎么能说她不是在帮他擦身呢?不过是用手和用毛巾的区别,看他胸膛跳动的频率,很显然,他更喜欢她的小手。 “你怎么这么硬啊?我都捏不动了……”安橘用着撒娇的语气,抚摸过他的肌肤。 医生有交代过,要薄斯倾进行适当的运动,薄斯倾没有松懈过锻炼,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,他身上的肌肉也没有松弛,安橘摸在手里都是硬硬的,怎么掐都掐不动,但看他精壮结实的体型,宽肩窄腰,既不粗鲁也不文弱,每一处都生的好看至极,她又觉得赏心悦目。 “还有更硬的地方,小橘要不要也照顾一下?嗯……” 薄斯倾调戏的话还没说完,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