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世文吻得尽兴,才挺起身,“帮我脱衣服。” “手断了?”程真喘着气,声线掺嗲,又不甘心服从,“你是过儿吗?先叫声姑姑来听一下。” “姑你个肺——” 叶世文轻笑,懒得逐粒纽扣去解,抽出衫摆从头顶剥下。块垒分明的肌肉彻底舒展,窗棂拦不住不夜城的亮堂,五成光就能描画这副躯壳十足的男色。 他低下头,脊背与宽肩微微拱起一个弧度,似张开的弓蓄势待发,手指落在腹前。 程真往天花上看。 她什么都看不见,眼前一团灰白,模模糊糊,深深浅浅。明明只有耳朵在听,偏偏脑内就能临摹他的手指如何解开皮带,如何解开纽扣,如何拉下拉链,如何弹出那条—— 打在她大腿内侧,好烫。 程真立即闭紧眼。 叶世文笑了,伸手轻拍她的脸,“紧张?” 程真不肯答。 他又凑近,胸膛贴住她软绵的乳,轻嘬红唇,“多久没做了?” “上个礼拜刚做完。”程真脸颊发热。 “大话精。” 叶世文扯着她的手腕,往下身探去,“摸下它,硬到受不了,好想叼你。” 程真还未摸到就抽走手,心跳得很乱,低声说了句,“不要。” 叶世文没勉强。 隔着薄薄T恤,他衔住那粒肿胀乳头,口水濡湿衣襟,用牙齿磨,又用舌尖去拨。程真仰头喘气,压抑喉间叫声,“你轻点,会痛。” “这样就痛了?” 叶世文拉高她衫摆,舔着乳房下沿,沉甸甸一团,连平躺也隆得翘挺,好诱人。他张开嘴,咬入乳晕,大力嘬紧,又往外扯。 像一只泄欲的兽。 程真哭叫一声,下腹酸痒起来,伸手去推他的头,“你好粗鲁!” 叶世文揉着另一侧绵软,指腹力度时大时小,像捏住了程真心脏。 “你不爽?” “爽你老母。” “在床上都要反驳?”叶世文低声笑,伸出右手去摸床边,“台灯开关在哪里?” 程真倏地紧张起来,“……不要开灯!” 她忘了剃腋毛。 一种极难解释的尴尬弥漫程真心头,性欲与焦虑天人交战,急急扯回叶世文伸出去的手,“我不中意开灯!” 叶世文吻着她颈侧,又往上去,含住圆润耳垂嘬咬,“我想看你高潮的表情。” 看着她迷失自我,全身泛红,满面泪水叫阿文我要死了。叶世文光是想,就觉得下面又硬叁成。 “不要!不要开灯,就这样,就这样可以了……” 程真话刚落音,叶世文已摸着开关。啪地一声,满屋暖调的黄。程真腮粉唇红,T恤卷至锁骨下面,露出两只鼓圆的乳,在轻晃。 乳头被嘬成深红色,娇娇立着。 双腿岔开,夹在叶世文腰侧。粉白内裤濡湿一块,透着热气般,浓密毛发半裸。 程真立即拉下衫摆,脸更红了。 她一眼扫过叶世文的裸体。肌肉鼓胀,胸膛中线分明,大腿结实,长臂青筋隐现。脐上是六块还是八块?瞥得太匆忙,来不及数,却记住那两条凹陷的人鱼纹延伸至—— 程真咽了咽口水。 腿间那只野兽颜色深沉,与他白皙肤色差异极大。前端溢了些透明润液,湿漉漉挺着,生怕人看不见它。 好丑。 程真心想,又长又粗,毛又多,太丑了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