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得了。”程真摇头,“他一开始做律师的,后来得遇贵人,私下又有交易,总之做过好多事。就是做太多了,才会有报应。” 她望向叶世文,愁绪与爱意挥之不去。几十公分距离像隔着整个维港,任她再使劲,也看不真切。 “所以你要小心,不要做太多坏事。” 这句话她说给自己听。 叶世文眼见程真开始脸红,似乎不胜酒力,“他们车祸是被暗算的?” “车祸?”程真才想起那个档案里的父母,“谁知道,天意吧。” 她瞄见吧台上还有一个资料袋,“这是什么?你另一套藏娇的金屋?” “见一个送一个?你以为我开银行的?”叶世文把资料袋移开,“这份你不要理。” 程真收回视线。 她解开外套扣钮,又不停扫视舱室,像模像样地点评起来,“这艘不错,飞桥还是运动型?这么大的After?Deck会客区,又是半户外连主甲板,肯定是飞桥。” 剥下外套,她倚坐在沙发上去望深沉的海。 “航速应该最高可以去到27节,还是25节?我猜27,也就是50公里,比不上你那台Boxster?S。” 叶世文手掌带热度,摸到她裙摆下的丝袜蕾丝。 程真早在脱下外套的时候,就被他盯得腰脊发热。这一摸,人软了,往后靠,被叶世文圈在怀里。 “我看你不止会开飞机——”叶世文扯起那条贴着大腿的袜带,狠狠一弹,打在嫩肉上很响,“你明日就不要再去酒吧了!” 袜带配丝袜,露半截白腿,情色得像低俗叁级片。 想到那些酒鬼盯她的目光,叶世文决定连夜采购最小号的兵马俑铠甲。 程真闷哼一声,酒气染红眼角,“会痛的。”又低头去看,手指点在自己白得晃眼的大腿上,一道艳痕昭然若揭,“你看,好红。” 这副媚态来得太突然,叶世文瞬间就硬挺起来,裤裆即将被顶穿。 “这么快醉了?” “嗯。” 她没醉,只是喝得太急,现在心跳咚咚,像在喉咙跳舞。 “不能喝还要学人喝。” “5000一支。”程真侧身,向后比了个手掌,“喝多点,不亏。” 似醉非醉,格外可爱。叶世文欺身,舌头就钻入她的嘴里。 有酒香,有女人香,她还主动伸舌,要他咬,要他吮。力气重点就哼哼叫,力气轻点又嫌不够,来回嘬含他的嘴唇,又去讨要他的津液。 程真挣开吻,目光与红唇迷离诱人。 “我湿了。” 她说真的。 酒精掺杂太多欲望,好想借醉一场,把隐藏的话全部讲出。却偏偏不能,戏未落幕,她这个爱情叛徒好煎熬。 下面更煎熬,好空虚,好寂寞,甚至好绝望。 像被蚁咬一样。 叶世文未主动出手,她已骑坐上来。短裙往腰间缩起,露出白色内裤。小小一条,也带蕾丝,根本兜不住她今夜汹涌的情欲。 滋啦一声—— 程真拉下胸前无袖马甲拉链,得到释放的乳沟汹涌晃动,她抬头迎上叶世文的炙热目光。 “我也有圣诞礼物送你。” 叶世文衬衫下的胸膛不停起伏。他取代程真的手,把那件俗气马甲从她身上剥下,瞬间要弃械投降。 白色,蕾丝,薄得像人体第二层肌肤。 肩带太细,堪堪扯紧两团浑圆的乳,分分钟要绷断。乳头在凝视中翘起,两抹隐现的红,诱人咬。沟壑散发欲香,残存几日前他发狠过的印记,深深浅浅,一派遭人蹂躏的凌乱。 好美。 “你说——”叶世文舔了舔唇,“你还想买哪里的房?就算在火星我都帮你买。” 他比初夜还要激动。 程真主动献上了吻。 吻在叶世文唇角,颌线,又去咬他耳垂。双手不停解着他的衬衫纽扣,有些急,解不开便想扯,指尖用力,微微发红。 叶世文摸到她裙身拉链,低头含住她四处轻啄的唇,“先脱你。” 程真配合抬臀,又去解叶世文的皮带。二人相互替对方宽衣,直到她下身全裸,扭动腰肢在叶世文脐下摩擦。 两瓣肉唇磨开,露出穴口,像一张急色的嘴。前后上下,不断吮吻勃起的性器,胯间毛发被她浸濡一片水渍。 今晚的她太诚实。 果然湿得过分。 “阿文,好热。” 叶世文的手探入她腿心,包住湿漉漉的私处不停揉弄。两片花瓣夹住那粒颤巍巍的圆肉,隔靴搔痒般按摩,程真更难受了。 “哪里热?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