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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的爱液。

    她回抱住他的肩膀,拂过衣领,急躁地盲解衬衫扣子。

    闭上眼,严熙都知道面前的人,今天穿着哪件衬衫——一定是白底深蓝暗线的那款,因为这件她迭过好多次。

    手指在胸肌和腹肌上胡乱地抚摸,她感受着他身上的坚忍,灼热的体温,还有衬衫下起伏的胸脯。

    轻咬他的舌尖,吻沿着喜爱的颈线到锁骨,她埋在心口的位置,在这里撒野,肆意地啃。

    小女孩曾写在日记本里的幻想,以及那么多个深夜的春梦,饥渴在一瞬满足。

    皮带‘啪’的一声解开,取出烫手的性器,抚摸阳具上虬曲的血管,任龟头在手心磨蹭,心脏快速地跳起来。

    本子里摘抄过晦涩的情诗,也写过放肆的情书,还有她的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严熙沉在他的胸口呻吟,花蒂被捻揉至糜红,手里的阳具溢出精液,她抬起盛满欲望的湿润的眼。

    目光交错,唇舌纠缠,手指搅在一起,背靠着白色衣柜的柜门,如案板上一对放弃挣扎的鱼。

    他的手扶着脆弱的颈部,从后面进入了她。

    情欲的声音在耳垂边缭绕,“熙熙叫我......”

    阳具向上顶弄,她咬着下唇忍耐,鼻子跑出一个闷哼,下巴抵着柜门摇头拒绝。

    “叫一声......”

    鼻息在耳垂上搔挠,酥痒激起身体的反应,下身的小穴张弛,淫液润滑了性器。

    “不......不行,我们是亲...唔!”

    指甲扣在柜门上,光滑的门板上抓不到一个支点,严将的手从背后伸过来,按住闹腾的双手。

    他前倾了身体,欺身压上,脑袋狎昵地蹭着她的右侧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不是,以后就不是了,只要我们不说。”

    交合的性器欢愉地碰撞,淫靡的水声涨满了房间,呼吸声短促而紧张。

    她咽下将要跑出喉咙的呻吟,大喊道:“你疯了!”

    严熙后悔了,她后悔刚才自己一时心软,把小时候的严律和现在的严将错搭在一起,更后悔因被错觉欺骗,同意他和自己做爱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的是严律,是严律!不是你!”她在他的欺压下,颔首哽咽地说道:“严律才不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严律不会逼她做出这样的选择,在她的印象里,他是个含蓄而沉稳的大人,总是独自背负一切的成年人,会用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。

    严将捏住她的下颌,阻止她撞向柜门的自伤行为,他用极尽温柔地声音说:“是我,都是我。”

    阳具以冲刺的速度在花穴里抽插,囊袋击打了柔软的臀,乳白的沫子从窄缝里流出,一滴新鲜的白色小花在地板上绽放。

    欲潮涨起,昏荡的意识好像已无法把握,穴肉颤抖着奉献,阳具堵在穴口,精液涨满小穴撑得腹部酸胀。

    “熙熙乖,叫一声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环抱在她的腰肢上哀求道。

    空洞地眼神里没有了色彩,高潮后疲惫的她被他强压在柜门上,发丝凌乱,严熙苍白的嘴唇张开。

    “老公。”

    抽出性器,精液争先恐后的漫出,手里的小人随之颓废地坐在地上,神采慢慢地回到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——!严将你疯了!”

    她攥起拳头捶向地砖,怒视着他走远的方向,歇斯底里地大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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