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修臣扛起她双腿,唇舌沿她阴唇瓣向内拐、舌尖便撩向她大阴唇内侧刷弄,又顺便将她小阴唇抿在唇间,细细抿磨,唇舌往左一偏、亲向正中小肉洞,略吮吻之后、又攀向另一阴唇。 牙齿不小心磨过里面的小阴唇时,夕娓便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腰,抬着臀往后躲,换来的确是简修臣更大力道的抓着她的臀压向自己,将那流水的穴更深的送入他口中。 夕娓十指抠抓身下床单,几欲迷乱抓狂:“啊、哈、哥哥……阿娓错了……” 简修臣唇抿着夕娓颤抖的小花蒂,舌尖扫开她小小的艳红花蒂口往里钻。 夕娓被刺激到蜷起脚趾。 “啊,阿娓错了,哥哥……” 简修臣伸长一只手揉捏夕娓满是咬痕的奶儿,恶劣的对着她的小花蒂吹气:“还骂哥哥是禽兽?” 夕娓被折磨惨了,可怜兮兮的,泣不成声:“不,不骂了。” 起因是今早简修臣晨勃时忍不住拿肉棒磨擦夕娓小穴,夕娓被打扰了睡眠,有些起床气,皱着眉头骂了一句“哥哥是禽兽。” 禽兽这个词还是谢昭昭告诉夕娓,谢昭昭说任何无缘无故碰她的人都是禽兽。 简修臣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他乖乖软软的妹妹怎么会骂人,还是禽兽这种词。 直到夕娓再次脱口一句:“哥哥坏,哥哥是禽兽。” 没听错,看来他的妹妹长大了,学了些乱七八糟的词,居然用在了他身上。 简修臣不知该笑还是该气,索性背了这个骂名,禽兽到底,一大清早压着夕娓磨她的小粉穴。 此时,听到夕娓的求饶,简修臣更加不想放过她,偏过头,一路滑吮她白嫩的大腿、小腿,握起她小巧玉足,一口含向小小脚趾吮舔。 夕娓想说脚脏,叫哥哥不要舔她脚趾,可是她完全软成一滩春泥,说不出话来,只有腿根剧颤,喉底发出难耐的湿喘。 声音美妙绝伦,烧得简修臣一身的邪火。 此时两个人身上没有衣物,简修臣吻玩她的脚趾,握着腿间高高抬起又滚烫的性器迅速撸了两下,再?挺?身?上?去?直抵肉缝,贴的没有一?丝?缝?隙?。 性器之间温度偏高,一软一硬抵触在一起时是?那?么?舒?适?又?迷?人?,?只?是?一?触?,?便?再?也?难?以?分?开?。 怒涨的性器往肉缝里钻,压着艳红的穴肉厮磨,?彼?此?的?体?液?混?在?一?团?,?粘?得?一?塌?糊?涂?,?将?性?器?染?成?泥?泞?,?你?含?着?我?,?我?磨?着?你?,?再?细?微?的?碰?撞?都?让?人?心乱如麻,?麻?痒?从?每?一?寸?神?经?直?窜?上?脊?椎?,?不?留?半?分?让?人?清?醒?的?余?地?。? “?嗯……呃……”?夕娓轻?轻?哼?着?,?从?咬?紧?的?牙?间里?透?出?些?轻吟,?将?汹?涌?的?情?潮?压?抑?成?一?条?线?,?心?头?的神智摇摇欲坠。 ?没一会儿,夕娓又高潮了,她实在是敏感,好像每分每秒都在高潮,不到半小时,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,简修臣抱着她换了一头,肉棒撞着她,暗着嗓子笑问:?“阿娓这么舒服吗?哥哥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。” 夕娓羞得不想说话,偏偏,简修臣还在招惹她。 “一边流水一边喊不要,原来阿娓也喜欢口是心非。”简修臣扣着她的臀,让两个人的性器更紧的磨合在一起:“阿娓,和哥哥做舒服吗?” 问的直白又赤裸。 夕娓在简修臣面前不想掩盖自己的感情,虽然觉得累,可她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