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还抬起膝盖蹭他永远也不会有反应的胯下,甚至故意道出了些挑衅而色情的骚话,简直就像是在对他进行侵犯。 然后她将他推倒,改变了两人攻守方向,再趴着后移身子,解开又拽掉了他的裤子。 她分开他的大腿,当真舔上了那颗位于敏感部位的痣,又抬眼望向他:“看着我。” 他忍无可忍地发出些低哑的单音,一手握拳,却又下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,显然是想要遮住自己为之泛红发热的脸。 “嗯……你想说什么?”她轻笑一声,瞧着对方那副局促而拘谨的模样,“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也想要我帮你?” “那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也舔舔我那儿……?” “……啊?” “抱歉,娘娘,请您当奴才什么也没说。都是我……是奴才一时脑子不清醒,才会……” “好啊,我给你舔。”说着说着,她便义无反顾地覆了上去,“那你从今往后就要好好为我做事,认真替我工作,就这么定下了。” 作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天阉,苏满惹古没在内务府里接受阉割,毕竟他那完全符合规定的下身实在无需改变。看着这萎靡得一如既往的可怜物件,许天晴用手碰了碰,再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尖。 但他完全没有生理快感。 是的,无论这个让他迷恋的女人如何挑逗玩弄,他都毫无感觉。他甚至都不明白,自己先前怎么会猛然有了那样的打算,还能口无遮拦地将之说了出来。 “谢谢您……谢谢。”他其实想说对不起,可见她舔得那样起劲且肆意,便在变化话语的同时产生了别的心思,“让奴才也帮您做,好吗?” 她感到费解,口唇的动作也是忽然一停:“我那儿才被插过,你确定?” 他急于证明自己,也就忽然误会了许天晴的意思,还瞬间又忘了自个儿该说的敬语:“当然,我会让你舒服的,就像奴才从前对您做的那样。” “额……你不嫌脏啊?” “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脏?”一提这个,他倒是急了,还口不择言地道出了某些往事,“之前在村里的时候,你经常把自己搞得比现在脏多了吧?什么泥坑沼泽地马厩里都摔过,我根本就没嫌弃过你一次!” “这不一样。” “你要是不想让我弄,直说就好。” “那人操了我,或者说我上了他。他射我里面了,我这里头现在还有他的子孙液呢。” 听她这么一说,苏满惹古像是想起了什么,忍不住又用朔乌语爆起了粗:“啧,j:sv@!他啊。” “所以你还想给我口?” “你想要我给你口吗?”他说,“我都听你的。你想要的话,我就一定会为你做。” ***** 首-发:po18.vip「po1⒏υip」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