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连怜惜你都做不到了,你今夜只能好好受着,再也不会有反悔的机会。” 沿着同样可爱的小腹一路向下,他还亲吻了许天晴的肚脐,再是早已敏感的叁角区,甚至与那淫靡的耻毛贴得极近。回想起自己在某类书上见到过的画面与文字,他又咽了咽口水,将她那茫然无措的双腿大大分开,再重新覆了上去。 他寻找到了她的阴蒂,先是湿热的鼻息无意间送去微妙的刺激,惊得不明所以的她瞬间将身体绷紧。等他尝试着探出舌将之舔舐,她甚至很快弓起了上身,绷住了脚趾,在不停哼叫的同时带出与其交相辉映的哭泣。 她眼泪汪汪地开始求饶,对这陌生而危险的快感惶恐无比:“别……啊啊!不要……!” 他闻言停下了动作,却并未将自个儿饥渴的口唇撤离:“你将本王的脸都弄湿了。” 立马感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,她还持续心生出源源不断的羞耻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 “张嘴。” “啊……” “尝尝你自己的滋味。”又同她交换了个亲昵黏糊的吻,他重新靠近了对方那已水漫金山的下身,“现在继续。” 先是含住微微颤动的阴蒂吮吸片刻,使得许天晴再度陷入肉香四溢的兴奋,贺元恺又用舌头探索起更下方的世界,即那将被他插入播种的肉穴。他最先还是浅尝辄止,尔后逐渐深入,顺着紧致湿热的肉壁往里再退,在一次次的进进出出变得更加娴熟。 她情不自禁地动着无所适从的手,握起了不明所以的拳头,乃至很快夹紧了腿,环住了贺元恺埋在她跨间的头。当然,她这番彻底逾越礼节的举动并未带给他丝毫伤害,甚至并无多少真切的不适感,唯能令他品尝享用得更甚。 简而言之,他便是正在用舌头操她,刺得她险些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高潮,却又在某个恰大好处的点到来前选择了撤离。他喘着气起了身,舔着沾满淫水的嘴唇坐在那里,又看着许天晴那滚烫红润的裸体,还有她那淫靡而混乱的可怜表情。 不可言说的空虚弥散在她心头,叫她唯能不停地深呼吸,还被迫感知着自身体深处由内及外传达出的痒意。她泪光闪闪地望着那年长自个儿几岁的皇室子弟,见之前还衣着整齐的他终于褪去了清雅却昂贵的衣衫,朝她显露出瘦而精实的高大躯体。 盯着对方的胸口与腰胯,她更是感到无比难耐,于是语声娇软地唤出了对方的名字:“元恺……” 他貌似温柔地重新靠了上来,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留下一吻:“何事?” “您真好看。” “是哪里好看?” “脸好看,身子也很好看。” 贺元恺越兴奋便骚话越多,再也不像他平时端正冷漠的模样:“原来天晴说心悦于本王,只是因为喜欢本王的外貌。” “……您明明知道不是这样。” “本王什么也不知道。”覆着薄茧的手指又触上眼前人的阴蒂,他满意地看着她随之战栗喘息,“你应当好好证明一番,嗯?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