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,两片花瓣被男子的肉物蛮横地撑开至外翻,甬道内激烈地痉挛,蜜水黏黏哒哒落在地面,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水声越来越响。 娇软的躯体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事,莹润的脚趾蜷缩起来,只能靠着他的双臂与胸膛支撑柱身体。 早已习惯情事的祝今今,看到这样的画面,也不由双颊通红,闭上眼不敢再睁开:“呜…江、江公子……这样太刺激了……很快就会去的……” 江宣鄞含住她的耳垂,嗓音沉沉:“这样的今今,很美。” 他放下她,右手握着她的撑至镜前,左手握住她的腰肢,身形压下,极快地抽插起来,长长的茎身抽出时不光被稚幼的甬道挤压,进出时还被柔软的臀瓣轻蹭过,快意强烈到令人窒息。 “嗯…嗯啊…江公子…江公子…我不行了…” 回答她的,是江宣鄞沉闷低哑的喘息声。 到达高潮时,祝今今抽泣着,爱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涌,却又被肉物严丝合缝的堵住,只有稍许溅出的体液沿着镜面滑落,流下星星点点的水痕与白斑。 镜面水汽散成薄雾,又朦胧起二人交迭的身影,和少女急促的喘息。 一场情事落幕。 窗外白雪红梅,风声依旧。 祝今今与他说起积压在心底已久的事情。 “江公子,我曾看过一本书,书里将女主角剖心抽魂,伤得她体无完肤,大家一面骂着男主不配,一面为女主觉得不公,却又能认可二人有个完美的结局……” 很奇怪吧? 若是那些故事中的经历最终落在自己身上又会如何? ——她才不要那样的结局。 过去的已经过去,前世之事,早已与她无关,祝今今释怀地笑了笑:“当然,我也不能干涉那些故事。” 这也的确是在她自己身上经历过的事情。 但如今重活一次,不再作为云芷月,而是作为祝今今,她很清醒。 清醒的知道,若是再来一次,她绝不会陷入她自以为的“爱情”中。 那样的,才不是爱情。 爱一个人之前,要先爱她自己。 祝今今掩好身上的衣物,扶着镜阁的栏杆,垂眸看着窗外飞雪,又缓缓道:“我觉得,这世间真正的悲苦,远比这点情爱复杂得多。吃不饱饭的穷苦百姓,饿死在街头的孩童,穷其一生都无法达成夙愿的文士,沙场上为国捐躯的将士……一旦看到这个世间,我便觉情爱之苦也不过寥寥。 “更何况,这远不算情爱。”江宣鄞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,“爱是成全,是自由,不是伤害,不是占有。若为一己之私将人困锢于所谓情爱中,那这绝不是爱。若是我……在这个故事中,我宁可剜掉自己的心,也不会让今今你收半点委屈。” “笨蛋,剜你的心又有什么用处。”祝今今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宣鄞,听他说得这般认真笃定,忍不住露出笑容来:“所以啊,我最喜欢江公子啦……” 喜欢这二字,对他怎么说都不够。 她喜欢江公子,好喜欢,好喜欢,好喜欢,好喜欢。 “嗯,我也爱你,今今。” 他伸出双臂,将祝今今抱在怀中,感受到隔着胸膛传来的心跳,像是在热烈回应。 回应她,他这一腔汹涌热烈的爱意,只属于她。 我也爱你,江公子。 比你爱我,少一点点。 她没有说出口,只在心底小声地说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