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粗重地喘息着,双眼充血,膝尖强制性地顶进青年的胯部,用力磨蹭,几乎丧失了理智。 朗尼被他摸得浑身发软,呼吸也紊乱三分。他知道,对方已经被本能驱使,动作不受意识的主导,可自己绝不能被信息素蛊惑,彻底乱了方阵。于是他咬着出血的嘴唇,铆足劲,对着少校的太阳穴就是一记狠拳。 Alpha吃痛地僵在原地,似乎被朗尼打醒了一些,却依然没有放手。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往下淌,水位越升越高,涌出了洗脸盆;朗尼的衬衫被水浸得湿透,下一秒,他拿起手边的塑料牙缸,舀满,正要往安德的头上泼,动作却在半空中止住。 不能这么做。沾水会引发细菌感染。 少校身上还受着那么重的枪伤。 他深深叹了口气,却想不到什么让男人冷静下来的办法。 而那时少校看着朗尼僵在半空中的、那只将落未落的手,一下子呆住了。 他一点点低下头,后知后觉地放开朗尼,内心感到无比羞愧。 「对不起。」他喘着气,突然不敢去看对方湛蓝的眼。 对安德而言,这可能是第一次,不敢正视那个人的眼睛。 他一边逃避,一边在心中痛骂刚刚的行为是多么混蛋,自己又是多么无能。 为什么会这样。 他明明一直以自控力为傲,可是方才,自己居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。 「先出去吧。」朗尼拍拍少校的肩膀,声音还是冷静得不可思议。 冷的事物让人清醒。 安德神智恢复了一些,可身体的燥热还是让他感到绝望。 他坐在床边剧烈地咳嗽,左手发颤地接过青年递来的体温计。 「夹好。」朗尼按住Alpha的肩膀,另一只手扶住他滚烫的额头,示意对方躺下。 「你还是别碰我了...」少校的呼吸很是急促。 几分钟后,朗尼从男人的咯吱窝下抽出体温表,看了一眼上面的刻度。 39.4°高烧。 对方怕是已经撑到极限了。 信息素处于峰值,必须赶快降低浓度。他露出一个苦笑,想着个体差异总是避免不了的存在。药物反应过激,这么下去对方会没命的。 那时青年犹豫了几秒钟,从床柜的抽屉中拿出一副手铐。 「伸出手来。」 少校警惕地打量他,声音含着无法掩饰的虚弱。「你干什么?」 「物理降温,你别担心。」朗尼柔和地笑了一下。「干嘛这么看我...我只是站在医生的角度上给你合理的建议。要是你对自己有信心不乱动,我就不拿它限制你。」 安德眉头紧锁,迟疑地伸出手。 咔哒一声,朗尼将少校的双手桎梏。 然后他解开男人的衬衫,将对方所有的衣物脱下,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擦拭身体,小心避开受伤的地方。这是最简洁、安全的降温方法。冷水附着在皮肤表层,可以迅速驱散体内的热量。 少校皱着眉,呼吸愈发粗重。 简直要命...纵使朗尼的每一次碰触都出于无心,他还是无法继续忍耐下去。 他撕扯着手铐,双手深深地陷入床单,目光涣散地看着青年一遍遍将毛巾浸入冷水中,再一遍遍地擦拭他的身体,某个瞬间,他突然感到一阵迷失。 就在那时,朗尼将清洗过的毛巾拧干,遮住男人翠色的双眼。 视野陷入漆黑,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敏锐起来。 安德愣了一下,感觉沉沉的黑暗之中,朗尼的手掌突然压上自己腿间的那团炽热。 「听着,少校。」青年勾开男人的底裤,小心翼翼地捉住安德胯间的硬物。声音沉冷,动作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,仿佛这么做只是为了帮病人纾解痛苦。「这次是你欠我的,明白了吗?」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