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吧,应该是颅内出血了,要动手术。” 当然不可能给喻幼知做手术,手下直接问重点:“她不会死吧?” 医生斜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下手再重点,说不定就死了。” 这男的只怕出人命,医生用脚都能想到一听到人家不会死,等回了家照旧是老样子,于是先替姑娘简单地处理了外伤,做了包扎,又主动给她冷敷。 男人一直不耐烦,问什么时候才能好,医生看不惯他,故意说要很久,要不让他先走,等敷好了再过来接人。 男人当然不可能先走,他要是走了,这女的跑了怎么办,他到时候要怎么跟威哥交待? 实在无聊,他掏了烟准备抽。 医生阻拦:“诊所不允许抽烟。” 觉得医生多事,要换平时早直接动手了,但威哥交待了事儿不能搞砸,手在只能暂时忍了下来,看床上那女的这一时半会也没有要醒的意思,出去抽根烟过过瘾也就两分来钟,耽误不了什么。 这么说服了自己,手下出去了。 然而他刚出去,床上的喻幼知就睁开了眼。 医生见她醒了,问她感觉好点了没。 头还是有些昏,想吐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,但经过包扎和冷敷,身体意识已经清醒了过来,手脚也能动了。 医生叹气:“姑娘,你听我一句劝。打老婆的男人真的不能要,你今天还好,没出大事,可能他下手轻了,那明天呢?趁早离婚吧。” 听着医生劝慰的话,喻幼知抿抿唇。 其实她完全可以趁着这时候说明自己的情况然后求救,可是抽烟要不了几分钟,门外那个人很快就会回来,而且她不确定医生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消化掉这个事实。 而且这时候诊所没有其他病人在,一旦被毛力威的手下发现端倪,不但自己没有得救,反而还会连累了医生。 衡量片刻,喻幼知没有直接说明,而是小声道:“医生,我男人肯定不会送我去医院拍片子的,你能帮个忙,不要告诉我男人,带我去医院吗?” 医生没有立刻答应她。 可是她看着实在是太虚弱了,温和秀致的五官上满是愁郁,实在让人狠不下心来不去管她。 医生说:“行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 喻幼知却摇头,请求道:“我想先回一趟家,可以吗?” - 看完病,手下带着喻幼知回来,跟毛力威汇报,说就是磕得严重了点,再加上昨晚被打了镇静剂,所以身体比较虚弱,死不了。 既然死不了那就不必操心了,毛力威问:“没让她离开过视线吧?别小看了人家检察官,警察是查案的她也是,都精得很。” 忽略抽烟的那两分钟,手下说:“……没有。” “嗯,那姓贺的快来了,到时候你们帮我最后一个忙,”毛力威说,“等最后一个忙帮完,这里肯定也不能呆了。” 然后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扔给手下。 手下有点懵,问:“威哥你这是?” “密码是我出狱那天,你到时候跟兄弟们几个分了吧。” 手下这才明白,原来威哥把条子叫上来,不是因为有办法对付条子,而是要来个鱼死网破。 “不行,要不就一块儿走,哪有把威哥你单独留下的道理?”手下直接扔掉了银行卡,语气坚定道,“一帮兄弟好不容易等到威哥你出狱,还等着你带我们继续干大事,怎么能说散就散,不就是条子,咱有人撑腰,怕什么?” 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