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打扰主人。 许二郎离来药道神宫,立刻有一群剑士围上来,簇拥着许二郎下山。 “剑子,暗算剑子之人已经查出,是甘布之父甘成,甘阀嫡系。” “杀了甘成。” “是,剑子。” 许二郎神色漠然,按剑下山,却见一群戴斗笠的人挡在石阶中间。 这群人气息很强大,也很冷。他们带着一种逼人的寒气和血气,似乎是很寒冷的地方而来。 居中是个身材矮小的白衣少女,她背插双钩,正冷冷看着下山而来的许二郎。 “你就是剑门剑子,许二郎?”戴斗笠的少女问道。 许二郎大步迎面走来,脚步丝毫不停,似乎前面的障碍,本不存在。 “尊驾是?”许二郎的声音很淡,似乎只是随口一问,其实懒得知道答案。 甚至,他都没有看着双钩少女一眼。 那双钩杀女道:“我乃天钩门,钩子,曲铗。” 剑门有剑子,天钩门有钩子也不奇怪。可问题是,钩子这称呼也太奇怪了。 簇拥许二郎的几个剑士,听到天钩门三个字,几人一起冷冷看着双钩少女,神色戒备。 天钩门在很多年前,是和剑门并列的超级宗门,甚至还压了剑门一头。而且,两宗还是世仇。 天沟门最得意的一句话就是:钩是剑的克星。 直到盖离崛起,才带领剑门复兴,彻底压制了天钩门。 几场残酷的大战下来,天钩门元气大伤,一蹶不振,被迫离开中域,逃往北方雪域,沦为一个神秘势力。 从那以后,中域就再也没有曾经强大的天钩门。很多人甚至遗忘了天钩宗。 算起来,已经三千年了。 可是这次,天沟门的“钩子”竟然亲自来了神宫天城,怎么不让他们警惕? “你就是剑门的剑子?”那自称曲铗的少女秀挺修长的蛾眉一扬。 这少年只有武尊圆满的修为,可是他的气势却冷厉锋锐,如同一柄藏在匣中的绝世宝剑。 “我是。让开。”许二郎作为剑子,当然了解过剑门当年的宿敌天沟门。 但是,他不在意。 剑心之下,皆可斩。 忽然,一道弯曲的寒光蘧然降临,仿佛弯弯的闪电。这周围的风,都似乎被某种东西钩住。 就是路边山道上的蝉鸣声,鸟叫声,以及花草的芳香,也发生了改变,好像被钩走了。 空间扭曲起来。哪怕苍穹,似乎都变得弯弯扭扭。 几个剑士的身子,忍不住向前飞出,好像被某种力量钩了起来。 好厉害的钩! 几个剑士连剑都没有机会出,就被无形的钩子钩住,只要一挣扎,就心神剧痛。 那少女手一抖,手中银钩一收,几个剑士这才恢复自由。 与此同时,空间和周围的蝉鸣花香,也恢复了正常。就好像,这方空间刚才被钩住,现在自由了。 直到此时,她才没有再隐藏修为,竟然是个武神强者。 曲铗冷笑着看着许二郎,“我这一钩的奥义,你看清楚没有。” 许二郎神色不变的点点头:“看清楚了。” 曲铗再问:“若是你出剑,能不能破我这一钩?” 许二郎摇头,很淡定的回答:“不能。我不是你对手。” 曲铗摸着自己的银钩法宝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你心中是不是想说,你之所以不是我对手,不是因为剑不如钩,而是你修为太低,是也不是?” 许二郎,神色漠然的点头:“不错。我不能破你这一钩的神通,但不是我的剑输了,也不是你的钩赢了,而是你已经是武神,而我只是武尊。” 曲铗笑了。 “你说的不错。我是武神,你只是武尊。所以我不杀你,因为你在我眼中只不过蝼蚁。你之所以有资格让我出钩,仅仅你这个剑子的身份。” 许二郎也笑了。 “你以为你真能杀我?你以为这是地方?别说你攻不破我的顶级护身盾符,就算能——” 少年一指剑门的方向,“杀了剑门剑子,你以为你能离开神宫天城?” 他再一指身后的药道神宫,“别说剑门,就算药宫有人出手,你们也走不掉。” “你说的也对。”曲铗走了两步,“所以本座不是来杀你,你还不够资格。若非看在你剑子的份上,我也懒得和你废话。” 这持钩少女身材虽小,气势却渊渟岳峙,而且很是傲慢。 “本座这次来中域,有两件事。第一,争一争少年高手榜。看看你们中域少年高手的成色。第二——” “第二,替我师尊转告你师尊,天钩门在雪域待了三千年,是不是轮到剑门去雪域待个几千年?”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