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衡动嘴又动手的缠着她腻歪了半天,还是焦娇的肚子发出抗议,这狗男人才帮她把衣服穿好,抱着她去到餐桌前吃饭。 吃完饭照例端上来两碗黑乎乎的汤药,这两碗药一碗是给她补身体的补药,一碗是利生坐胎的汤药,狗男人心里对于让焦娇给他生娃的执念很深,似乎是觉得可以用孩子绑住她。 可惜这具身体连姨妈都没来过,必然不可能怀孕,他的谋算只能落空了。 焦娇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着,一边老老实实喝药,好在这两碗药味道都还不算难以下咽,不然她可真的喝不下去。 岳衡亲眼看着她喝下两碗汤药才满意的离开,连续胡闹了几天,寨子里想必已是积压了一堆琐事要他这个匪首决断,焦娇松了口气,暂时不用担心岳衡回来闹自己了。 狗男人走后焦娇又在房中等了一会儿,确定他已经走远后才急忙回到内室,翻出刚才换下来床单,抠着嗓子眼吐了在了上面,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才作罢。 反正这些这些换洗杂事焦娇从来不用插手,岳衡更不会去查看换下来的床单上有什么,她便毫无心理负担的吐在这些床单之上了。 她此举倒不是疑心岳衡用药害她,只是总觉得这两碗药补的地方不太对劲。 这几天每天叁顿地喝下来,焦娇的胸莫名开始涨得发疼,就连岳衡那个大老粗都觉察到她的胸变大了,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开的方子,功效如此诡异。 焦娇用清水漱了漱口,想趁着岳衡难得不在,仔细地看看自己胸前两团有什么不对,坐到床边刚把上身的衣物脱下,便看到正对面的窗外站着一个很眼熟的男人。 她坐在床上,上身脱的只剩下一件鲜红色的薄纱肚兜,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,一对不大的奶子挺翘圆润,腰细得仿佛合掌便能环握住,纤细的颈间挂着肚兜上细细的红绳,半透明的胭脂薄纱包裹着挺翘的两团玉乳,深色的乳晕隐约可见,只一眼便能知道这一身雪肤的人儿被男人怎样彻底的疼爱过。 朗欢先前数次前来探查,虽不可避免的听到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细碎声响,但也自持君子非礼勿视的原则,从未故意窥视过那些私密画面。 此时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尽数展现在眼前,朗欢僵硬在原地,狼狈的迅速移开了视线,可习武之人比常人更敏锐的五感让他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。 “你!是你!”电光火石间焦娇想起了这张脸,这张属于黑店的掌柜的脸。 她明明亲眼看着他被那个神秘的店小二杀死,此刻再见到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