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问道:“哪有伤?” “没……唔……就是……唔胸前……”焦娇断断续续的回答,她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一次高潮,已经无暇顾及如实回答会暴露出什么事实。 阿云目光落在她红肿得过头的乳尖上,心头似乎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情绪,还未等他细细体会明白那股莫名的情绪,身体便先于头脑做出行动。 他用力向前一顶,结实有力的腰腹随即撞在饱满的花唇上,硕大的龟头瞬间狠狠撞向最深处的花心,将那柔嫩敏感的环口顶得微微凹陷下去。 “啊啊……”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厉害,甬道内痉挛不停,一波快感强烈过一波,被顶弄宫口的酸胀爽意累积得太快,焦娇几乎有些怕了。 抽插了不过十几下,她便紧紧环住阿云,浑身颤抖着又迎来了一次濒死的高潮,胞宫内涌出大股淫液,尽数喷洒在灼烫的龟头上。 焦娇因高潮弓起的腰身好死不死的正好迎上他挺身的动作,大力冲撞下圆润坚硬的伞端将花心的小缝撑开了一个小口,胞宫瞬间将龟头含进去小半,强大的绞力让阿云闷哼一声,精关失守被绞出了浓精。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猛烈地扑射在胞宫内壁上,贪吃的肉壶终于被新鲜的阳精再次灌满,激动的死死吸绞住大龟头,试图榨取更多浓浆,焦娇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,失去了意识。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,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月色为满室的春光染上一层朦胧的光。 阿云抱着焦娇,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,缓缓的抽出裹满二人体液的肉棒,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的人蹙起眉,微微张开双唇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含混呻吟,一丝黏连的白丝从两人分离之处绷断垂落。 焦娇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或深或浅的吻痕,大多都是岳衡留下的,胸前和腰际被掐揉出的指痕却基本上属于叶一胥和阿云。 分开的双腿无法遮挡住中间一口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骚穴,被捅开的宫口闭合的速度比往常慢了些,有小缕含不住的白浊缓缓流出穴口,沿着臀缝向下流淌,狼藉的腿心在斑驳的精液与淫水覆盖下,显得凄惨而淫靡。 阿云起身下床,随手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,走出屋子,果不其然看见叶一胥披着一身清光,立在不远处的廊下,他的衣袍下摆被风雨打湿,双手负于身后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 夜,那样深,那样静,以他们的耳力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屋檐缓缓滴落的水滴声,以及从屋里传出的均匀呼吸声。 阿云略微眯起双眼,不与他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药。” 叶一胥面上笑容依旧温和,手臂一扬,从他手中飞出一样东西,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光,带着破空之声,直奔阿云面门而来,后者不闪不避,直接抬手接住—— 是一小盒药膏。 二人遥遥相对,彼此都不再言语,视线短暂相碰,又同时错开,一人转身回屋,一人悄然离开。M.fenGYe-z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