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彤彤的乳晕,直到把那乳晕舔得泛着淋漓水光,才接着用牙挑弄着她肿痛的乳头,用牙轻轻啃咬顶端的乳珠。 焦娇被刺激的“嘶”了一声,阿云抬头看了她一眼,发现她并无不适,便继续埋头吸吮另一边。 焦娇低头看了看已经消了不少肿的一边胸口,那上面还有残留的口水和乳白的奶水。 直到吸完了所有的乳汁,阿云再次抬起头,一滴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他的下唇往下淌,被他用舌头卷进口中。 “要我吗?”她听见他低声问她。 不知不觉间,日落西山,暮色渐沉,朦胧的月光穿不透繁茂的枝叶,漆黑的密林此刻隐隐约约的传出稀碎又引人遐想的暖味声响。 阿云坐在地上,怀里抱着焦娇,这样昏暗的光线对他这种夜能视物的高手来说不算什么,他仍能清楚地看到焦娇脸上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,无论是她含着水光的湿润眼眸,还是绯红面庞上偶尔浮现的迷醉神情,都让他险些控制不住顶弄的力度。 她穿着深色的襦裙,高腰的短衣被推到了胸口以上,深蓝色的长裙堆攒在大腿之上,勉强遮住了两人结合的部位,但随着阿云腰胯有力地挺动和焦娇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痉孪,不难看出端倪。 这身襦裙的颜色和款式都有些老气,是焦娇好不容易在成衣店的一堆漂亮衣裙中挑出来的。 不是不知道穿男装更方便,只是自从逃出匪寨,她胸前的这两团乳肉不仅大了许多,还愈发敏感,束胸裹得紧了便又酥又疼,难受得厉害。 每过叁五日她的胸前那两团肉便会不自然的鼓胀起来,蓄满液体,若是置之不理,饱涨的乳汁便会抑制不住的从乳孔中漏出,滴滴答答的沾湿胸前的衣服,让她羞耻又尴尬。 她这两个月明明胖了一些,腰肢却因为变大的胸乳显得更加纤细,偶尔沐浴后在镜中瞥见这具不复以往的身体,就像在审视一个陌生的物件。 不仅如此!她对性欲的渴望愈发严重,晚上总是会梦见与不同男人肉体交缠的春梦,腿心也经常湿哒哒的,让她又羞又臊又感到恐慌,拼命压抑这种渴望,却适得其反,她知道自己绝不算是个严于律己,拥有坚韧意志的人,内心的欲望缓慢地烘烤着她,让她快要从内部开始融化。 她当然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窘境,可以依赖的人只有阿云,可以帮助她的也只有阿云。 界线,实际上是无比模糊的定义,她的坚持和自尊就在某一瞬间无法再桎梏住她想要追求快感的本能,最终只能向内心的渴求和这具身体的本能屈服。 放浪的身体,混乱的情欲。 焦娇在黑暗中尽情放纵。m.fengyE-Zn.cOm